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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喜蘭聽後在心中默默嘆口氣,覺得於翔潛的話也有些道。 “其實我個人覺得,林師兄入了仕途之後,雖然沒能繼續畫畫,可他現在致力於保護我們的文物,也不算是辱沒師門”。溫喜蘭一臉真誠的望向於翔潛,繼續道:“而且我認為林師兄的覺悟和眼界更高,繼承代老師的衣缽繼續畫畫是對國畫的一種發展,可是保護古董畫,儲存相關的傳統手工藝體系更是一種發展方式啊。要不等代老師的忌日或者清明節,你叫上林師兄去看看他老人家,在老師面前說說心裡話,指定能讓他開啟這個心結”。 她的話讓於翔潛皺起了眉,還用一種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後直接俯下身子盯著她的眼睛,就像大老虎盯著故意挑釁的小花貓。 “幹什麼你?”溫喜蘭被他看的心裡發毛,梗起脖子瞪回去。 “我就是好奇,”於翔潛的眼睛裡湧起笑意,軟聲道:“你怎麼把我心裡的話全給說出來了?” 於翔潛一臉嚴肅:“老實交代,你偷偷在我心裡住了多久了?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悄悄翻牆溜進我心裡的?” “莫名其妙!”溫喜蘭憋著笑,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哎,你跑什麼?我的心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了的嗎?”於翔潛一邊說一邊跟上來:“等等我啊!” 溫喜蘭只顧著往前走,並不想理他。 “哎,咱們今晚上在這裡住一夜再走吧?省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我帶你去瞧瞧?”於翔潛繼續追問。 “不住!”溫喜蘭果斷拒絕:“現在沒心思玩,先回家等訊息!” “就一晚上,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於翔潛開始耍賴皮,“再說了咱都累了一天了,找個地方歇歇腳怎麼了?就算今晚上回去,也等不到訊息的。就住一夜嘛,媳婦兒,我累,走不動了…”。 溫喜蘭聽後直接回頭抬手往他太陽穴上戳了一下,嫌棄的道:“少跟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走不動拉到,反正我今晚是要坐火車回家的!” “你,你知道,知道就更好了。反正咱倆是合法的兩口子,結婚證我都帶來了!”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拿結婚證。 “滾!”溫喜蘭別開臉,推了他一把,轉身繼續朝前走。 “不是,為什麼啊?”於翔潛又追上來,委屈巴巴的道:“你為啥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溫喜蘭被他纏的有些羞惱,彷彿一開家,他就有了無法無天的資本,舔著臉什麼要求都敢提。 “因為我還沒決定要不要繼續跟你過下去呢,有句老話叫‘強扭的瓜不甜’,知道吧?” “不甜?”於翔潛不服氣的叉腰瞪著眼,抬起下巴傲慢的道:“不甜我就蘸著白糖吃,我不信不甜!” “怎麼不齁死你!”溫喜蘭又往後推了他一把,轉身跑開。 “哎,等等我,媳婦兒你等等我!”他一邊追一邊問:“這瓜自打扭回來都還沒嘗過一口呢,你怎麼知道不甜?我看絕對保熟又保甜!等等我…”。 兩人趕上回陵瀾的火車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這一天跑的又累又乏,為了趕火車,連晚飯都沒吃。 找到座位以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雖然祥寶齋老宅子的命運依舊懸而未決,但此刻的溫喜蘭和於翔潛就像剛剛參加完高考的學生,即便對未來的變數已經無能為力,但好在該做的努力都做了,心中也不再有什麼遺憾。 “我餓了!”於翔潛說著掏出自己的錢包遞到溫喜蘭手裡,眼巴巴的道:“媳婦兒,給我買吃的!” “你自己有錢,幹嘛讓我買?”溫喜蘭反問。 “別人買的我不吃!只吃你買的!” 他這明擺著是故意的,溫喜蘭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是別人?” “自己買的我也不吃,就吃你買的!”他說著就跟生氣的小學生一樣,抱著肩膀把頭扭到一旁,一副你不給我買我就絕食給你看的架勢。 “我真是沒見過比你更欠揍的人,餓死你算了!”溫喜蘭嘴上說著狠話,可還是接過了他的錢包。 恰巧此時乘務員推著餐車從車廂另一頭走過來。 “晚飯,晚飯,最後幾盒了,不買今晚就沒有了…”。 一旁的於翔潛聽見叫賣聲就更來勁了,拿著肩膀使勁兒的拱溫喜蘭,用半死不活的語氣道:“我餓…快餓死了…哪個心善的女菩薩給我口吃的…”。 這趟車上的人並不多,他倆對面是兩副空座,斜對面則坐了一老一小爺孫兩個人,小男孩七八歲的樣子,正是皮的時候,拉著旁邊的爺爺笑道:“爺爺,那個叔叔比我還會要飯!跟豬八戒似的,管姐姐叫女菩薩!” 那位老人則把耳朵湊到小男孩旁邊,大聲問:“你說什麼?我聽不清!什麼管豬八戒要飯?你個潑猴剛才不是已經吃過了嗎?”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