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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咬著牙道:“他根本不近視!戴那副眼鏡就是為了好看!臭美!” 溫喜蘭直接懵了:“啥?!” 沒等她的腦子轉過來,就又聽於千山喊道:“兔崽子你聽著!你開八十個祥寶齋分號我都不管!可媳婦只能娶這一個!” 直到太陽快落山,鬧哄哄的婚禮才結束,家裡總算安靜下來。 溫喜蘭和於翔潛的新房被安排在堂屋的西邊 他的心裡話 “爸,我今天為什麼這麼鬧,您老心裡真的不清楚?” “你小聲點!真想把你爸給氣出病來?”是婆婆的聲音。 於翔潛壓低了聲音,滿是委屈:“我那麼做,還不是希望將來離婚的時候,多給溫喜蘭留點面子?反正我倆也撐不了幾個月,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一早就搬出去了沒跟她住一起,將來離婚後她也好再找婆家。” “混小子!你再說一遍離婚試試?”於千山啞著嗓子訓斥,聽語氣確實氣得不輕。 “本來就是!”於翔潛依舊執著,“本來我倆就沒感情,將來離婚了,你讓別人怎麼看她?說她剛結婚幾個月就被我嫌棄了?還是說因為不能給咱家生孫子被趕出去了?” 於翔潛的語氣有些激動:“還有那些愛嚼舌根的鄰居,說溫家看上了咱家有錢,眼巴巴的把閨女嫁進來。這個別人不知道,咱們自己還不知道?爸,自打西洋油畫在市場上火起來以後,對國畫市場衝擊力有多大,外行人看不清,您心裡不知道?就說現在裝修新房子的,哪個不是掛幾幅油畫趕時髦?國畫市場受衝擊,咱們賣筆墨紙硯這些書畫材料的緊跟著受影響,咱家這幾年全靠老底兒撐著…”。 於翔潛越說聲音越低,屋裡也沒了動靜。 片刻之後,於翔潛低落的道:“咱這攤子家業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萬一遇著個檻摔倒起不來,到時候我跟溫喜蘭離婚,那些嚼舌根的肯定又會說她在咱家撈不著好處了,拋棄咱家另尋高枝兒去了!你讓溫家以後怎麼做人?” “依著我,這婚就不該結,平白的連累一個無辜的人!”於翔潛憤憤的道。 “你…”,於千山還沒說出話便劇烈的咳嗽起來,房間裡傳出一陣手忙腳亂,溫喜蘭心下一緊也要推門進去,可手舉到半空又收了回來。 這個檔口自己進去算什麼事?人家一家人說體己話,自己怎麼著也是個外人,更別說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萬一二老問起來,自己是說聽見了還是說沒聽見? 溫喜蘭嘆口氣,默默的扭頭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溫喜蘭梳洗打扮好了,準備去正堂給二老敬茶。這場婚禮是按著傳統禮儀辦的,於、溫兩家都講究這個,老人家面前繁文縟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