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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盤子裡的灌湯包,想起昨天張阿姨說的話,打算開個玩笑緩和氣氛。哪知她剛開口,公公直接一個哆嗦站起身,擦擦嘴說吃飽了,一溜煙出去了。 溫喜蘭傻了眼,轉頭看向婆婆,對方一臉的侷促,那樣子也是想放下筷子就走。 不過婆婆一直是個老實人,她在孃家的時候排行老五,前面有四個姐姐,所以家裡給她取名叫何其多,意思是家裡多出來的人。成長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之下,她打小就很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從不給別人難堪與人交惡。 婆婆躲著溫喜蘭的目光臉色白了白,還是尷尬的坐在原地沒動。 “你爸他今天得趕著做一批毛筆。”婆婆磕磕巴巴的打著圓場。 “做毛筆?”溫喜蘭不大明白,於是問:“咱家家裡不是有十幾個做毛筆的工人嗎?手藝也都是我爸教的,怎麼他老人家還要親自動手?” “嗐,不一樣。” 說到這個,婆婆的臉上的表情終於自然了,一邊給溫喜蘭夾小菜一邊溫聲道:“你爸做的,是專門供給那些職業畫家、書法家用的,附近縣市區有名的畫家們約好了一起來定製。二十多年了,每年都要訂一批。” 這一點,溫喜蘭倒是沒想到,她只聽父親說過,有名的書畫家們用的筆墨紙硯都挺貴。 “那些都是祥寶齋的老客戶了,”婆婆接著跟她介紹:“你爸瞭解那些書畫家的用筆習慣,有的愛用純羊毫,毛筆的蓄水量好;有的愛用狼毫、兔毫,筆鋒的柔韌度好。還有筆桿的長度粗細,都跟平常賣的毛筆有不少區別…工人們做不了那麼細緻。” “不過今年跟往年不一樣,以前他們都是中秋以後才會來訂毛筆,今年早了許多。… 送走陳大姐的第二天,一家人圍著桌子吃早餐的時候,公婆的臉上都顯得很不自然,生怕溫喜蘭會問什麼讓他們為難的問題,目光一直在閃躲。 溫喜蘭心裡明白,肯定是因為昨天有人當眾說於翔潛暗戀林雪雁的事,看公婆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們肯定一早就知道的。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溫喜蘭對於翔潛暗戀誰根本不介意,她嫁進於家也只是走了個形式而已,全陵瀾縣的人都知道這場婚姻早晚要散夥。 “爸,”溫喜蘭看見盤子裡的灌湯包,想起昨天張阿姨說的話,打算開個玩笑緩和氣氛。哪知她剛開口,公公直接一個哆嗦站起身,擦擦嘴說吃飽了,一溜煙出去了。 溫喜蘭傻了眼,轉頭看向婆婆,對方一臉的侷促,那樣子也是想放下筷子就走。 不過婆婆一直是個老實人,她在孃家的時候排行老五,前面有四個姐姐,所以家裡給她取名叫何其多,意思是家裡多出來的人。成長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之下,她打小就很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從不給別人難堪與人交惡。 婆婆躲著溫喜蘭的目光臉色白了白,還是尷尬的坐在原地沒動。 “你爸他今天得趕著做一批毛筆。”婆婆磕磕巴巴的打著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