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躊躇。一走到房間前面,更是覺得發怵。芹澤站在門前深深地吸了口氣,便屏住那口氣毅然決然地敲了敲房門。假如有陌生的旅客現身,可以說是找錯了房間然後道聲歉。憋住氣注意裡邊的動靜,房間裡沒有應答。芹澤長長地吁了口氣,定了定神,再一次,這次是更有力地敲門。過了一會兒,門僅開了一條縫。州波果然在。還沒看到臉芹澤就已確認這一點,可能是那淡淡的香氣吧。
“是芹澤。能開開門嗎?有話要說。周圍沒有任何人。”芹澤對著門縫低聲說道。
“沒什麼話可說了。”
州波聲音冷淡,馬上就要把門關上。芹澤敏捷地將自己的腳尖插進門縫裡,慌忙再次說道:
“求你了,希望聽聽。只要一分鐘就行,只跟你說句話就回去。在這種地方發生爭執,不知什麼時候可能又讓媒體嗅出味來了。馬上就完事,讓我進去好嗎?”
猶豫了片刻後,州波只說了句“明白啦”,聲音分明有點厭煩。縮回了腳,暫且關上門,摘下門鏈,門就緩緩開了。芹澤不等門全開啟便閃身進了房間。進去後也不走進裡屋便站在門邊開始說道:
“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啊。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什麼事?”
“什麼事,報道的事唄。你也看了吧?《新時代週刊》的揭秘報道呀。不曉得媒體是怎麼發現你的事的,可出賣情報的,我發誓不是我。就希望你明白這一點。”芹澤自然而然地說得飛快。
“為了那件事特地來的?”
州波目不轉睛地死盯著芹澤。
“嗯,無論如何都想說這些話。是不想被誤會了。”
“已經說完了,就請回去吧。”
怎麼看都看不出已理解芹澤說的話。
“不行。請相信我,是真的,不是我。”
“明白啦。”
“不,你不明白。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呀。”芹澤拼命反覆強調,一心想著不管怎樣都要解開誤會。
“像傻瓜似的……”
州波目瞪口呆,別過臉去。似乎連跟芹澤說話都覺得討厭。這樣也好,芹澤想著,繼續說道:
“求你了,請相信我。”
州波的眼睛又死死地盯住芹澤。然後,下定決心似地長長嘆了口氣。
“所以說了吧,我明白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是你呀。因為,這是我的事,是我說的。”
芹澤“咦”了一聲,一時語塞。州波剛才說了什麼呢?
“是啊,是我散佈的訊息。”
“什麼!”芹澤不由得大聲叫起來。
“《遠東新聞》的記者裡有熟人,就請他介紹啦。當然是電話採訪啦。做夢都應該決不會想到,電話這一頭正是有吉本人啊。”州波毫無表情地說道。
“真的嗎?”
“當然啦。不知道透露訊息的是本人,他們隨後還打電話去我工作的場所核實呢。我還故意裝作很不安的樣子回答說無可奉告,就這樣報道便刊登出來啦。”
“你是說自己將那樣的事洩露出去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做這種事,有什麼用?”
“跟你沒關係啊。”
“你不知道日本的媒體有多恐怖。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可做了這種事,你在日本豈止是工作,甚至連像樣的生活都已經不可能啦。”
完全不明白州波在想些什麼,於是非常生氣。這樣不簡直是自殺嗎?這麼想著,芹澤也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呢。
“知道哇,也就那樣唄。”州波平靜地道。
“不,你不知道啊。你是長期離開日本的人,不知道日本的媒體是什麼東西,不知道真的有多可怕。做了這種事,你就把自己煞費苦心構築的一切全都丟掉啦。”
州波依然不動聲色。
“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幹出來的工作成績,你的名字,暫時受到的傷害都無法復原啦。”
剎那間,州波看了一眼芹澤。
“對女人的惡意中傷尤其如此啊,不能那麼輕易消除。儘管那樣還自己公佈什麼的,真是糊塗,太不正常啦。為什麼要幹這種事?啊,為什麼?你說幹這種事有什麼用?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也曾有一陣子想要設法將這個州波逼入絕境。自以為折磨州波也就可以幫助明石,有時候甚至認為這就是可以為明石做的唯一的復仇方式。然而,如今自己的心情卻發生了截然相反的變化。察覺到這一點,芹澤都覺得愕然。
剛以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