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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動彈不得吧。”
“僱保鏢呀。”
“不是反倒更招搖嗎?喏,我考慮過了,索性,當然,如果你躲得過,就上我家裡來好嗎?”
州波一時無言以對。
“昨天回家後就把資料列印出來了,已經開始試著做了許多核對,因而逮著幾處了,所以想,來這兒一起作業怎麼樣?這裡的話電腦裝置也齊全,大概效率還更高吧。園林大廈也會有眼睛盯著,這段時間最好暫時避免去吧。可是房間小點,你或許會討厭。”
“不是討厭啦,只不過不想逃跑罷了。不打算隱身唄。”
“我就知道會這麼說啊。你可能確實不想那麼做吧。不過現在不是為這種無聊的事浪費時間的時候。你不認為作業的效率最好再加快一點嗎?”
沉默了一會兒,州波馬上下了決心。
“知道啦。可現在無論如何都出不了這公寓,連透過大門都難以辦到。”
即便去了芹澤那兒,他們也一定會跟在屁股後頭追過去的,結果一樣。
“我有個好主意,交給我好嗎?”
“欸?”
“不要緊,交給我吧。”
“那,敢情好……”
他想要幹什麼呢?要是真能從這兒出去的話,心情就會好許多了。像這樣子簡直就跟關在籠子裡一樣。電話的插口已經切斷了,可是大門那邊還在時不時地繼續摁著門鈴。現在的心情真想放聲大叫:希望適可而止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芹澤的話言猶在耳。他是說“交給我吧”。想想看,以前聽誰這麼說過嗎?相反,倒是沒完沒了地聽人說過,“交給你,求你了”。明石尤其如此。他好多次都對州波這麼說過,而州波自己也覺得這樣理所當然,為什麼呢?相反的事恐怕一次都不曾有過。
然而芹澤卻說“交給我吧”。州波此刻覺得自己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安全感。不知道芹澤想出了什麼主意,也不知道那主意是否真能管用,但起碼現在就靠它了。
想到這裡,州波使勁搖了搖頭,為的是提醒自己。現在比什麼都得警惕自己心情的鬆弛,哪怕是在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上。
不久手機又響了,她知道芹澤已到了大門口。從惠比壽芹澤的家到廣尾州波的公寓,坐車有十五分鐘左右的路程。依照芹澤的暗號一開啟自動鎖,一會兒工夫便聽見電梯隱約的振動聲,接著又響起敲房門的聲音。
開啟房門,身著工作襯衫和舊牛仔褲的芹澤就站在門口,手裡抱著一個大大的手提包和兩片摺疊了的薄薄的瓦楞紙板箱。只見過他穿成套西服的樣子,所以有點不知所措,隨隨便便打扮的芹澤看上去年輕得不像三十九歲的模樣。
“啊,搬運工。”芹澤說道,扮了個鬼臉,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是掩飾難為情,還是惦記著州波呢。州波此刻真誠地歡迎這樣的芹澤到訪。
“進來吧。”
“帶著照相機的人還有很多呢。扛著攝像機的好像也還有一點。大門口,公寓前面的馬路上,再加上後面的停車場,到處都有。”芹澤一進屋,便一邊講述著外面的狀況,一邊用熟練的動作立刻開始組合瓦楞紙板箱,並用膠紙加固,打算將州波的行李放在裡面運出去。
“將必需的用品全部裝在這裡頭我就運出去啦,暫時不回這裡來也沒關係。我借來了朋友的車,重一點也不要緊啊。”
想要照芹澤的話做。若是以芹澤的家為據點,至少就可以從接續不斷的電話或門鈴聲中解放出來。上班或出行租用汽車或打的的話,只要沒有釘梢就不成問題吧。趕緊收拾了夠幾天用的替換衣服或洗漱用具、工作用的資料等無論如何都需要的物品,裝入旅行提包和瓦楞紙箱。又取出出差時用的膝上型電腦,從平素喜歡使用的臺式電腦上覆制了幾乎所有的檔案,隨後便把刻有所需資料的光碟和新的軟盤都扔進箱子同提包裡。
“手腳果真麻利呀。”芹澤幫忙給行李打包,佩服地說道。
“可能是在紐約時經常出差吧。而且,前天突然決定開始行動,平時就養成做好準備的習慣,隨時隨地便可以出門啦。”
州波素來都認為這種習慣是理所當然的。芹澤分好幾次往返於房間和停車場,將打點齊全的行李挨個搬了出去。直到此時都沒發生意外,隨後就是如何瞞過採訪記者們的眼睛走出大門了。在對州波說出辦法之前,芹澤緩緩指了指自己的手提包。看到芹澤從包裡取出的東西,州波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來吧,換上這個。沒準兒有點味,就忍一忍吧。”從包裡陸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