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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萬科,馮佳負責專案發展部。1993年,馮佳想前往一線任職,我沒有同意。恰好深圳一家準備上市的企業,宏華紡織公司有意聘請他做老總,馮佳心動了。
我鼓勵馮佳去宏華任老總,理由很簡單:我認為謀略型的馮佳不適合一線具體操作,這是我不同意馮佳到萬科一線任職的理由,既然社會上有那麼多誘惑,去闖蕩幾年也沒什麼不好。鍛鍊幾年,知道了自己的長短,那時,再回萬科。
但我擔心馮佳的習慣流動性,在一個企業不會超過一年,“你答應我去宏華,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都要堅持做3年,否則就成了習慣性流產。”
馮佳去了宏華不久,宏華出現經營問題,上市被擱淺,很多銀行貸款無法償還。馮佳沒有成為上市公司老總,卻變成了被債權人追討的經理人。這次,馮佳在宏華泡了整整3年,用他的話,已經成了出席法庭的被告專家。
我再次邀請馮佳回萬科,馮佳應諾,卻宣告:只做3年,3年之後還會離開去個人創業。萬科的管理層,還有身邊的朋友,大都不理解我為什麼對朝秦暮楚的馮秀才這麼容忍。
為什麼?
馮佳自1988年進入萬科,在我身邊扮演著幕僚長的角色,其特點是逆向思維,在決策看好的專案上,他唱反調,在對市場悲觀的時候,他卻唱讚歌,讓你想起雪萊《西風頌》“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的詩句。我需要馮佳。
這次回來,他仍負責企業策劃部。沒過多久,兼任國企的董事長。三年一晃。馮佳笑著表示,是離開萬科,自己創業的時候了。
“想好做什麼了嗎?”
“還是國企地產策劃的業務。”
“那為什麼不繼續在國企做呢?”
“國企是萬科的,我要做自己能掌控的公司。”
“啊,自己完全說了算。你把國企帶走不就行了,何必重新來過呢?”
馮佳一愣:“魯東勇走的時候你都沒有賣給他,為什麼肯賣給我呢?”
“吶,東勇的一些做法我不認可,將國企交給他,我不放心。你要走,就把國企帶走吧。國企值多少錢,你最清楚。按賬面淨資產1 400萬元,怎麼樣?”
“我沒有錢啊。”
“我知道你沒有錢。你要有錢就不正常了。國企不是每年都盈利嗎?一年400萬利潤,3年就可以還清了。當然了,你總得付點定金吧。錢沒付清之前,國企的股份質押在萬科,怎麼樣?”
。。
巨頭相左
1998年春天,北京凱賓斯基酒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