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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是我不對。給你的玉墜還戴著嗎?”
“那個……”前日換衣的時候她就發現墜子不見了,可是尋遍了也沒找回。現在被他問起,繁韻愈發愧疚得垂下頭,不好意思看他。“被我不小心遺失,到現在還沒找到……”話音越來越小,都快弱過蚊聲。
彥驍宇失望的嘆氣,繼而說:“這樣的話,以後就換你保護我。”
“我保護你?”繁韻猛然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
“是啊。”彥驍宇眉頭緊蹙,正色的說:“從今以後你不可以再哭,不許流一滴淚,每天都要好好過。否則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黃泉路上可拉你做伴的!”
說完,他便一掃偽裝出的嚴肅,眉宇間盡露盎然笑意,絢爛得令繁韻莫名溫心。
“恩。”她頷首,微笑的答應。
一個半月後
臨近清明,雨水格外多。
早先日頭還很刺眼,到了中午便隱匿到烏雲背後,天空也變得灰濛濛的。
許是快下雨了,智子也得回家了。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已經來使館無數次,奈何雅治總以養病為由拒絕見任何人。就連他的心腹山本大管事,自他傷口拆線後,便再沒進過他的房間。
誰也不知道他屋子裡幹什麼。
智子徘徊在門外,竟不知該對裡面的人說些什麼,她求助的望了望山本,發現他也同樣擺著一張異常困惑的臉。這些時日以來,任何的好言好語,他們已經說得夠多了。
一時詞窮,誰也想不出更好的話來。
無奈之下,智子只好告辭,並且再三囑咐山本要好生照料他。山本默默點頭,送智子上車。誰知剛一折回來,竟見少爺的房門終於開啟了!
只見少爺神清氣爽的站到自己面前,還跟手術前一樣風采依然,頓時高興得快要落下淚來。他趕忙招呼傭人準備飯菜和洗臉水,自己則快步跑上前去扶他。
宇田雅治冷漠的抽回手,對於山本熱情過度的表現十分不悅。
“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要當我是病號!大男人,怎麼變得如此婆婆媽媽。”
“是是!山本失態了!可是少爺,您這些天不出門,我們都很擔心啊!”
“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不是好好的?去把各地的報告和軍機檔案拿到樓下的大書房,我要看。”語畢,宇田雅治便向樓下的書房走去,似乎並沒有受到之前事情的影響。
從來,他就是他。
山本看見少爺振作起來,心下大感安慰。不過他沒有跟著一起下樓,而是退回到少爺的房間,想知道他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
沒想到一走入書房,便看見書桌和地面的四周堆滿了宣紙,異常凌亂。由此可見,少爺這些天都是在練字。
隨手拾起幾張一瞧,又望向地下其他的廢紙,赫然發現每張紙上寫來寫去都是同一個大字
——殺!
儘管山本看不懂書法的好壞,可是隻要一瞧見自己站在千百個殺字之上,心底便冒出一股冷意,不寒而慄。
晚上,宇田雅治破天荒要在書房用膳,只是菜餚備齊,唯獨缺酒。因為山本認為少爺目前還處在康復期,不適宜喝烈性的酒。可拗不過少爺的倔脾氣,還是上了一瓶清酒,但不再多備。
安排妥當,所有人都退出去,屋子只剩下他一人。
沒有閒人打擾,宇田雅治方才悠然自得的品著酒,不必聽山本在耳根嘮叨。精心為他準備的飯菜沒吃幾口,酒倒是先喝了半瓶。
一杯接一杯,忘了停。
有些事情好像一旦沾上了酒,便會火速從體內揮發出來,攔也不攔不住。要麼便是沉積得更快,更多,令你壓抑得想要爆發。
很不幸,他兩者都屬於。
厭倦的後仰,手無意識的遊弋在胸口,左右徘徊。初愈的傷口早已不再生疼,反而心還會隱隱作痛。
原以為不會再有那種感覺,至少在中彈的那一刻,他是這麼認定的。
可是……
“不好意思,打攪了。還請宇田少佐多多包涵。”
宇田雅治坐起身,斜睨了一眼這名不請自來的舞伎,或許不用她解釋,他也能猜出是山本的主意。
所以他沒必要理會,繼續喝著酒,彷若屋內並無他人。
舞伎受了冷遇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可還是恭恭敬敬的向少佐行禮。
“我叫內山美惠,請多多指教。”
“只是來跳舞的,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