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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櫻扶她上車。 司機將車開到家,姜邈躺在後座呼呼大睡。 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準則,司機只能給男主人打去電話。 沒多久,周屹川從別墅出來。 他並不知道姜邈今天有聚會,她沒有和他說。 看到爛醉不醒的女人,他稍作停頓。 好在她喝醉後還算乖,不哭不鬧。 將人抱回房間躺下,周屹川替她蓋好被子,準備去煮一碗醒酒湯。 結果她抱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醉酒後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含糊的,更別提當下的意識了:“陪我躺一會。” 周屹川身子微僵,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她眼睛還閉著,點了點頭:“知道。” “名字。” 她乖乖回答:“姜邈。” 他說:“我的名字。” 喝醉後的她說話有點大舌頭:“周屹川。” 他的眉頭得到松展,聲音也溫和許多:“我還沒洗澡。” 他有潔癖,沒洗澡不會上床。 “沒事。”她不舒服地哼哼兩聲,“頭疼。” 聲音彷彿撒嬌,從胸腔溢位,帶著一絲綿柔。 周屹川的眸光有片刻的收攏,像是四散的光芒匯聚成一個點。 他坐躺在床上,動作小心地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手則搭在她的額角,替她按揉緩解疼痛。 “力道行嗎?”他低下頭,輕聲問。 她點了點頭:“嗯。” 周屹川給阿姨打了電話,讓她煮好醒酒茶後端上來。 醒酒茶很快就煮好了。周屹川親手喂姜邈喝完的。 喝醉的只有她一個,性情大變的似乎有兩個。 乖巧的姜邈,和溫柔體貼的周屹川。 如果此刻的她是清醒的,必定會驚歎於他是不是被鬼怪奪舍了。 “好些了嗎?”他還扶著她的頭,防止她從自己肩上滑落。 她不舒服的哼哼,翻了個身,“還是頭疼。” 動作太過親密,她可以說是整個人都趴在他懷裡。 他怕硌著她,所以脫了外套。身上只剩一件單薄的襯衫。 兩種不同的體溫在交換,她的臉則埋在他胸口。 最接近心臟的地方。 她輕聲嘟囔:“地震了嗎。怎麼震感越來越強烈了。” 周屹川輕咳一聲,恢復鎮定:“你好好休息。” 說完,扶著她的肩就要離開。 察覺到他的意圖,姜邈手臂直接纏上他的腰肢:“不要。”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勸她:“姜邈,你現在需要休息。” 她抿唇:“我不要一個人休息。” 周屹川沉吟許久,最終還是鬆開放在她肩上,欲將人推開的手。 “睡吧,我不走。” 這句話像是一顆定心丸。姜邈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了,她也很快進入了睡眠狀態。 周屹川一向是個說到做到,言而有信的人。 他說不走,就肯定不會走。 怕弄醒她,所以全程保持著同一姿勢沒有動。 手麻了,肩也麻了。 但聽著耳邊均勻平緩的呼吸,他也不覺得有多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