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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逐漸有了轉變。說不清是因為她的觸碰,還是她近乎撒嬌的哀求。 周屹川看她的眼神也發生了層層遞進的變化。 姜邈見狀纏著他的手臂靠近他:“今天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嗯。”雖然他的反應仍舊平平,但好歹給了她回應。 姜邈繼續說:“他們還問起了你,說你怎麼沒去。” 他點頭。 姜邈打了個哈欠,有些怨怪:“明明是我們班的同學聚會,問你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們班的。” 周屹川察覺到她身上有些燙,伸手在她額頭摸了摸。 還好,沒發燒。 她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的手臂旁:“還問了賀政南。” 周屹川替她掖被子的動作停下,眸光斂了斂。 好在姜邈並沒有將這個話題展開。醉酒後的她思維天馬行空,說話也是東一句西一句。 “今天到場的好多都暗戀過你。”她似乎說累了,聲音逐漸輕下去。 周屹川神色又回到往常的淡漠,並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是嗎。” 姜邈點頭,她困了,說不動了。 手臂摟著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整個人都纏繞在他身上。 喉嚨發出極輕的,感到舒服的嗚咽聲。 “好溫暖。” 原本覺得她這個姿勢過於怪異,打算將她重新放回床上的周屹川,在聽完她這句話後,停了動作。 他眼神浮動,忍了又忍,最後還是伸手,輕輕撥開她遮住臉的長髮。 睡顏安靜,帶著依賴。 對他的依賴。 那一覺睡得很難受,一直在做夢,夢裡體驗了各種不同的死法。 等她醒來後,渾身的痠痛才是最難忍受的。 阿姨按照周屹川早上的吩咐,給她端來了醒酒湯。 姜邈喝完後,抬手按了按肩膀,因為難受,所以眉頭皺得很深。 “難受。” 阿姨來家裡的時間不長,加上姜邈很少回家,所以在面對她時,難免會有些拘謹。 唯恐得罪女主人,失了這份工資豐厚,待遇極好的工作。 說話也是唯唯諾諾:“我給您按一按吧。” 姜邈每次聽她用這種卑微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都有些不適應。 她笑道:“您是長輩,不用對我用尊稱,叫我邈邈就行。” 也沒讓她給自己捏肩,下午要去拍定妝影片,現在就得起床了。 明天是新劇官宣的日子。 下部劇是民國題材,所以得去南城拍攝。這一走大概又是幾個月。 媽媽前幾天給她打了電話,她因為工作原因遠赴國外,姜邈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她了。 曲女士在北城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女強人。 父親去世後,她一個人撐起整個姜家。從一開始不被人看好,滿是質疑,到最後憑藉實力讓那些人心服口服。 在電話裡關心了下她的近況,又開始詢問她和周屹川的夫妻關係。 姜邈每回都是撒謊,說很好,上個月還一起去旅遊了。 曲女士立馬就戳穿她的謊言:“上個月他去南非考察專案。怎麼,你是跟著他去南非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