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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腹,然後塗抹到她剛才撓過的地方。 他指腹溫熱,帶著一點薄繭。 觸碰到的一瞬間,姜邈下意識抖了一下。 周屹川抬眸:“疼?” 她搖頭,誠實回答:“癢。” 周屹川收回目光,繼續剛才的動作。 “應該是過敏了,但不確定過敏源。待會還是去醫院看一看。” 姜邈再次搖頭:“不是想撓的那種癢。” 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 周屹川這樣細心的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這算得上明顯的變化。 他沉默不語的看著她。 姜邈突然低下頭來,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和他撒嬌:“你親親我我就不癢了。” 有那一瞬間,姜邈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眼底的情緒一變再變。 包括那隻還握著她手腕為她塗藥的手,也從一開始的虛握轉為收緊,她甚至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將自己拽入懷中。 可那樣的想法轉瞬即逝。 因為那股力道鬆開了。 他聲音透著幾分無奈:“不要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這不是什麼好習慣。” 姜邈萬分乖巧地點頭,伸手去撫摸他的眉心 “皺眉也不是什麼好習慣。” 屋子裡實在太安靜了,所以她的話顯得尤為清晰。 像是一枚玻璃珠掉在鋪滿瓷磚的房間。 一路彈跳,迴音在耳邊持續了很久。 不等她再開口,放在一旁的手機接連響了兩聲。 聯絡人上寫著的名字是賀政南。 自從上次接受完採訪後,兩人互加了聯絡方式,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聯絡。 ——下週有檔期嗎,想邀約你來拍年底正刊的封面。 正逸年封? 天上掉餡餅了這是。 因為塗藥,兩人是面對面坐著的。中間距離不過一指。 所以剛才那條訊息,周屹川應該也看到了。 姜邈剛要回覆,被他稍顯低沉的聲音打斷:“要去嗎?” 她愣了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平時從來不插手過問她工作方面的事情的。 “什麼?” 他有耐心的重複一遍:“一定要去?” 姜邈不明所以:“去啊,有機會為什麼不去。” 周屹川一點一點鬆開了手,他點頭:“嗯。” 姜邈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那是幾個小時前他剛到的時候,經紀人給他倒的茶。 這會兒早涼了。 喝茶也是有講究的,不能喝放了太久的。 周屹川在這方面一向挑剔,這會兒反倒像是旁的一切都不在意了。 他喝了一口,又去喝第二口,直到一整杯的冷茶全被他給喝完。 她並不聰明,周屹川又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所以很多時候,姜邈其實聽不懂他的話外音。 除非他有意讓她知道。 卸妝的手突然頓住,她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抬眸看向他。 後者喝完茶了,把玩起那隻茶杯,坐姿閒散,周身卻帶著很深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