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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見她不聽,只能用嘴堵住。 那一晚上折騰得也夠久。周屹川平日裡一副冷靜自持的性-冷淡模樣。 其實真到了床上,卻又完全相反。 姜邈將這一切歸功於是自己魅力太大,連清心寡慾的周屹川都忍不住。 --------- 前一天晚上姜邈和經紀人說自己勾搭上了大佬,次日一早就有片方找到經紀人。 明年q1籌備開拍的一部電影,擬邀她來飾演女主。 這個驚天巨餅,上到導演下到妝發,甚至連劇本都是頂配。 放條狗上去演女主都能拿獎的程度。 經紀人掏了掏耳朵,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您是說,這部劇擬邀我們邈邈來演女主?” 得到確認的答覆後,她頓時覺得不真實到眼前發昏。 姜邈還沒醒,整個人呈大字佔領了整張床。 周屹川今天也起的比往日要遲一些,這會正在盥洗室內洗漱。 姜邈的手機響了好幾聲,終於將她吵醒。 不爽地伸手在床邊摸索。 才剛接通,經紀人就劈頭蓋臉地質問她昨天到底和誰在一起。 “不是說了嗎。”她聲音甕聲甕氣。 經紀人一顆心七上八下,得到資源是好事,但若是因此得罪周屹川,那別說她的演藝之路了。 恐怕她的整段人生都會葬送。 “我勸你別太亂來。這些資本家隻手遮天,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裡面的彎彎繞繞很複雜,你” 姜邈被她的滔滔不絕弄得煩了:“是周屹川,我昨天和他在一起。” 聽她這麼說,經紀人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 她一改剛才的態度,笑容曖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夫妻生活了。晚上有個採訪,你好好休息,到點了我讓司機過去接你。” 電話結束通話,姜邈眉頭緊皺。 睏意徹底被吵沒了。 周屹川洗漱完畢出來,看見姜邈滿臉鬱氣,身上不著寸縷,就這麼毫無避諱的坐在床上。 喉間隱隱泛幹,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單手佩戴好腕錶。 “我讓酒店送了餐過來,你吃完再走吧。” 姜邈看向他:“那你呢?” 他從衣櫃裡取出外套:“今天要去一趟南城。” 人在歡好之後,似乎格外依賴另一半。 姜邈尤其。 若是以往她倒無所謂,反正日理萬機的周總平日在家的時間也是屈指可數。 可現在,她聽說他要走,反而有些不高興起來。 聲音悶悶的,語氣也變得不鹹不淡:“哦。” 聽出她話裡的反常,周屹川穿衣服的動作停下。 他垂眸看向她。 後者已經抓來一件他的襯衫,隨意套在身上。 兩人的身高差異,讓他的襯衫在在她身上看上去像是一件中長款的連衣裙。 遮住了臀和半截大腿。 她的身材很美,腿型又細又直,宛如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 連經紀人都不止一次打趣過,要給她的腿上個保險。 他沉默的那幾秒,像是在二者之中取其重。 最後還是坐下:“等你吃完了,我先送你回去。” 聽到他這麼說,姜邈出聲嗆他,陰陽怪氣道:“周總日理萬機,居然還有時間陪我吃飯?” 姜邈的性子實在算不上好,現在反倒收斂了一些,小的時候更甚。 她和周屹川之間的婚約在這個圈子裡人盡皆知。 那時就總有人說些什麼姜邈配不上周屹川的話。 姜邈從來不覺得自己配不上誰,有一次甚至還去他家,用自己的鞋子砸破了他房間的窗戶。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擾到了安保,門口的崗亭有警衛員過來。 按照正常流程,要將她帶走。 姜邈手裡拿著第二隻鞋子,還來不及砸。 看著配槍的警衛員,她嚇的愣在那裡,幾時見過這種場面。 是周屹川的聲音制止了他們的動作。 他及時出現,從容且冷靜。 這是姜邈對他慣有的印象。 分明和她同歲,可總是一副內斂早慧的沉穩。 “她是我的朋友。” 因為他的一句話,警衛員們回到自己的崗位。 姜邈光著腳,只穿了襪子。 大冬天,零下的氣溫。一隻鞋在她手上,另一隻鞋在周屹川那裡。 想來她砸窗戶的時候,他剛好在房間裡,並認出她的鞋子。 他將鞋子上沾染的玻璃碎屑清理乾淨,讓她去旁邊的長椅坐著。 哪怕都這種時候了,哪怕房間的窗戶被她砸破,卻仍舊保持著涵養,與她輕描淡寫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