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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川笑容溫和:“有點事情耽擱了。客人都來齊了嗎。” 周緣說:“差不多都來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能開席。” 周屹川點點頭,他說:“那你去招待客人吧,不用管我們。” “那怎麼行。”周緣一臉驕傲,“你是我哥哥,是我在孃家最大的靠山。” 姜邈覺得自己在這裡待著好像有點多餘,剛好有點渴了,正想著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喝的。 周屹川叫住她。 他不知是什麼時候擺脫了周緣的熱絡,走到她身邊:“一會沒看住,人就不見了。” 姜邈說:“你們兄妹情深,我在那裡當電燈泡多不合適。” 周屹川沉默了兩秒:“你這是在” “沒有!”不等他說完,她急忙矢口否認。 他笑了笑:“我還沒說是什麼。” 姜邈臉紅耳熱,嘴硬狡辯:“不管你要說的是什麼,反正肯定全都不是。” 怕他繼續說下去,她疾步朝前走,自顧自說了一大堆。 “渴死了,都沒個人給客人倒杯水嗎。” 連背影都能看出來的慌不擇路,周屹川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笑容逐漸浮現在他眼底。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步伐從容地推門進去。 ---------- 裡頭很熱鬧,像是一個小型的戶外晚宴。酒保端著酒在人群中穿梭。 姜邈要了杯果汁。 前面有幾個小孩沒有大人看管,跑來跑去的打鬧,姜邈手裡的那杯果汁才剛遞到嘴邊。 第一口不是她先嚐的,而是衣服。 姜邈低頭看了眼被果汁弄髒的領口,以及站在她跟前手足無措的小孩。 對方神情畏懼,和她鞠躬道歉:“姐姐對不起。” 姜邈對小孩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大約是她家裡有個並不聽話的弟弟。 並且那個弟弟最調皮搗蛋的幾年都在她身邊。 所以在她看來,小孩都很煩人。 曲女士每次勸她抓緊生一個孩子,這樣哪怕以後和周屹川發生婚變了,手上也有籌碼。 曲女士是個非常合格且典型的商人,不管任何時候她都拋棄不了她的商人思維。 凡事皆是利益至上。 姜邈說她不喜歡孩子。曲女士眉頭皺著,斥她不該有這個觀念。 “孩子多可愛,你看看你弟弟。” 這下皺眉頭的輪到姜邈了:“我看他做什麼,我看他一眼短壽十年。” 即使對曲女士再有畏懼之心,一旦談論到這個弟弟,她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牴觸。 但面前這個小孩禮貌成這樣,她也不忍心為難他。 摸了摸他的頭:“沒事,去玩吧。” 周屹川不管在哪,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哪怕是低調過來參加自己堂妹的婚禮。 那些想要結識他的人,也無處不在。 他被人群圍著,遞名片的遞名片,敬酒的敬酒,甚至還有想要藉此與他談合作的。 周屹川遊刃有餘的應付完,目光在人群中搜尋。 最後定格在角落某處。 姜邈愣愣的站在那裡,手裡是空掉的玻璃杯,連衣裙領口染上果汁,暈開了一層淺色的橘。 他走過去:“怎麼了?” 姜邈抿了抿唇,垂頭喪氣地看著他:“被人撞了一下,果汁灑了。” 溫柔地告知那小孩沒事,結果自己茫然到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她好像只有在小孩面前看上去才是一位穩重的大人,實則毫無自理能力。 周屹川怕她凍著,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我讓周緣找一件衣服,你先換上。” 也只有這樣了。 她點了點頭,任由周屹川牽著,將她帶去休息的房間。 周緣很快就來了,手上拿著一套裙裝。 “全新的。”她放在床上,“不過我的衣服你能穿得下嗎?” 這看似關切,實則陰陽怪氣加挑釁的語氣,姜邈再熟悉不過。 她嘆了口氣,也頗感為難:“確實,你a我c,別把我給勒得喘不過氣了。” 周緣討了個沒趣,氣到白眼一翻,開門走人了。 幾乎是前後腳,周屹川進來。 姜邈毫不避諱地當著他的面把身上那條髒裙子脫了。 白皙曼妙的女性身體一覽無餘,上面那些吻痕和指痕分外明顯。 罪魁禍首眸色微暗,聲音也明顯低沉許多:“疼嗎?” “有點,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她張嘴就來。 他果真上前替她揉按起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 姜邈低頭去看他的眼睛,發現不論是他的眼神,還是他當下動作。 都毫無狎暱,只剩對她的憐惜,還有關於自己的自責。 或許他在想,當時怎麼下了這麼重的手。 姜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