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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芭樂洗乾淨,一邊吃一邊靠著門框看他忙活。 他腰上繫著圍裙,從後看,肩膀寬直,腰側肌線條結實內收。 穿著和她一樣的睡衣,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姜邈身上這件是淺粉色,他的則是灰色。 睡衣是剛結婚的時候曲女士買的,北城的習俗,女方那邊需要來置辦一些日用品,在婚禮當天和新娘子一起從孃家帶過來。 但那些東西全部被姜邈放在衣櫃裡落灰。 她心裡不肯承認這個婚約,所以也不想看到任何和婚禮相關的東西。 周屹川似乎並不在意,他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 婚禮當天從姜家帶來的那些嫁妝,他沒有過多避嫌。 該用的還是在用。 譬如他身上這件睡衣。 姜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也不知道衣服是誰給她換上的。 她咬了口芭樂,或許是周屹川此刻的人夫感太濃烈,她沒法視而不見:“我以後要是生了小孩,她半夜餓了我不會管,我丟給你,然後繼續睡我的覺。” 姜邈還以為他對自己的調侃會像往常那樣置之不理,可誰曾想,他竟然在停滯幾秒後,點了點頭。 手裡的動作繼續,將土豆切成絲,準備給她做無油版的土豆絲煎餅。 連給她做夜宵,都記得她需要控制體重。 那個芭樂她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放在桌上。 不知何時來到他身旁,彎著腰往案板上看:“連芝士都是低脂的,你也覺得我胖了?” 經紀人成天耳提面命,說她怎麼又胖了又腫了。 姜邈最重都沒超過九十斤,在經紀人那裡卻總是得到減肥控制飲食的命令。 她不樂意在家裡也不自由,語氣有些憤懣。 周屹川將煎好的土豆餅出鍋,打算放涼一些。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不做低脂的,你明天又要節食。” 姜邈被戳中,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每次吃了夜宵,次日都會透過液斷或者乾脆什麼都不吃來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