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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以前,姜邈不會拒絕這種能在周屹川那兒走捷徑的事情。 反正他好說話,隨便撒撒嬌,哄一鬨, 只要不是觸碰他原則性的問題,他基本都會同意。 可這次,姜邈突然不想這麼做了。連她也不知道這種彆扭的情緒來自何處。 從前對他的看法, 物盡其用的工具人。 如今好像變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姜邈又一頭倒在沙發上。 無聊到摳手。 以前怎麼沒發現, 周屹川不在家的時候這麼無聊,感覺家裡空蕩蕩的。好像缺了點什麼。 ---------------- 另一邊的周家老宅。 周屹川過來已經有些時間了,在二樓陪二位老人吃了早飯,周父將人叫去書房,說有話要同他講。 書房裡面,男人正在研墨,看見他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有什麼感想沒。 父子倆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的太明白。 周屹川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姜邈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戀情。 他語氣很淡:“沒什麼想法。” 周父停了研墨的手:“你從小就獨立,有自己的主見,所以我和你母親從不過問或插手你的任何事情。但在婚姻這件事上,你的確太過沖動了。” 周屹川神色平靜:“婚約是祖父定下,我只是遵守。” 周父眉頭微皺:“不過幾句口頭之言。談生意還需帶著律師與合同,更何況是婚姻,怎能因為幾句話就隨意決定。” “失信不立,這是您從小教育我的。” 周父對自己這個獨子再瞭解不過,從小接受最嚴格與苛刻的教育,他如願長成松柏,並且這棵松柏的高度與寬度都超乎他們所有人的想象。 只是這棵松柏偶爾也有朝蹊經探出枝幹的時候。 周父嘆了口氣:“你是個理智的好孩子,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都不需要我和你媽媽操任何的心。可唯獨涉及到姜家那個丫頭,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你婚後不許我們插手你們的任何事情,你力排眾議也要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心裡再清楚不過,我們這樣的家庭是沒法忍受這種拋頭露面的戲子工作。” 周屹川糾正他:“是演員,不是戲子。” 周父點頭,改掉這個帶著侮辱性的稱呼:“演員。你明知道家裡對她這個職業有諸多不滿。清明,我和你媽媽支援你的任何決定,但你做事之前也要考慮後果。這次她的負面新聞傳出來,影響的不單單是她自己,這些你應該清楚。” 即使他說了這麼多,周屹川仍舊不為所動。周父從前欣慰他的處變不驚與冷靜。如今反倒覺得這是一個缺點。 太冷靜了,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是冷靜的。 “我已經強迫她嫁給不喜歡的人,我不想再強迫她去做不喜歡的事。”言盡於此,說再多也無用,周屹川起身與他道別,“我會處理好一切的,您不用擔心。下次再回來看您和母親。” 下到一樓,周母正在客廳插花,看到周屹川了,她忙起身:“這就走了?不留下來吃午飯嗎。” 周屹川笑了笑:“這次先不吃了,您保重身體。” 他拿起放在沙發靠背上的外套,搭挽在手臂。 周母將剛插好的那束花遞過去:“這個幫我轉交給邈邈。” 周屹川低頭看了一眼,粉白的玫瑰,一股很淡的清香。 他伸手接過,代替姜邈道了謝。 周屹川走後,周父才從書房出來。周母瞧見了,走上二樓,輕聲勸他:“孩子難得回來一次,你別總說他。” 周父嘆氣:“我哪裡是說他,我是在勸他。” “他從小到大做事哪次需要你勸了?那孩子一向穩重,做任何事前都會深思熟慮。” 周父睨她:“和姜家那丫頭有關的事,你見他幾時深思熟慮過了?” 周母被這話噎了一下。這倒也是。 沉吟了會兒,她又改口:“重情義是好事。” “他哪裡是重情義,他那是被情愛衝昏頭腦!”周父冷哼一聲,“你只知道向著你的好兒子。” 周母聽了他有些怨怪的話,淡淡笑開:“好好好,是我不好,不該總向著清明說話。還是你考慮的周全。” 周父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些。 對於這個獨子,他清楚他的脾性,克己復禮。 可唯獨在涉及感情之事,他執拗、決絕,又一意孤行。 姜邈終於沒忍住,給周屹川發了訊息。隨便打了兩個字,又很快撤回,說是自己發錯人了,本來是想發給許櫻的,誰讓他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