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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發動後,暖氣很快充盈了車廂。 許是吃飽了便有些犯困,陶應然有些昏昏欲睡。 不經意間,她瞥向了坐在一旁的顧謹川,這才發現他手背上突起的骨節已經微微泛紅。 於是,她翻了下隨身帶著的手拿包,取出了一管護手霜,悄悄捏在了手心裡。 等車停穩熄火,顧謹川剛要推門下車,就聽到陶應然說:“等下。” 他回頭看向她。 “這個給你。”陶應然輕聲說。 接著,她又想起了這是上次顧謹川給自己的護手霜,又笑著補充道:“借花獻佛了。” 顧謹川沒有接,而是回道:“沒凍傷,我一點都不冷。” 第二十二天 “都紅了。”陶應然把護手霜往前遞了遞。 顧謹川移開目光, 道:“你收著吧。” 接著,他躬身下車,沒有給陶應然強買強賣的機會。 晚上, 陶應然洗完澡就爬上了床, 接著, 她拿起了那支護手霜,擠了一點在手背上。 冰涼絲滑的質地很滋潤, 還有股淡淡的山茶花香,聞起來特別舒心。 她關掉了頂燈,那鑲在牆上的小夜燈感應到了光線的變化, 自動亮了起來。 淺柔的光線安撫了陶應然疲憊的神經,這是真正屬於她自己的時刻。 現在她的睏意並不強烈,於是又拿出手機上網衝浪。 正巧,一條新的簡訊提示跳了出來。 是紀辭發來的訊息:【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感謝你幫我佈置活動現場。】 陶應然回了一個ok的表情包。 紀辭:【想吃什麼?四平巷那家燒烤?】 陶應然笑了,這算不算某種程度上的心有靈犀?她今天剛吃過,紀辭就來問她, 不愧是好朋友。 她回:【今天剛吃過,明天換個地兒?】 紀辭有點意外:【喲,你這是和誰去吃的?】 陶應然回了三個:【顧謹川。】 紀辭:【???】 一連三個問號足以體現他的驚訝,緊接著他又發來一條訊息:【地方你定,明天給我展開說說你的故事。】 — 隔天傍晚, 某個日料店裡,陶應然和紀辭坐在大廳, 兩人中間放著一口壽喜鍋, 旁邊還有幾份看著就很誘人的小食。 陶應然夾起一隻天婦羅,蘸了蘸醬汁, 陳詞總結道:“後來我倆就去吃燒烤了。” 紀辭眉頭微皺,雙手交叉放在面前,一副思考的模樣。 憋了半天,他才問道:“你知道糖果與鞭子嗎?” 陶應然點頭:“知道啊,恩威並施、讓人臣服的方法嘛。” 紀辭道:“對,我覺得他是在用這個辦法馴服你。” 陶應然撈了一片和牛,蘸了蘸雞蛋液,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一直很聽話啊。” 紀辭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那個應酬的事情他多丟臉啊。我估計他這次帶你去晚宴是想在眾人面前重拾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陶應然直接調出某博詞條,道:“他的尊嚴回沒回來我不知道,但關於我的風評是差的不行。” 紀辭一拍大腿:“這就對了!他利用外部壓力,變相給你下馬威呢!” 陶應然“誒”了一聲,拍了拍紀辭的胳膊,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倆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啊!” 紀辭拿著小茶杯和她碰了一下,道:“那是,咱倆都多少年了。” “哦,對了。”他話鋒一轉,“這個給你。” 接著,便從身後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陶應然。 “這是什麼?”陶應然放下了筷子,雙手接了過去。 “遊戲本,就那天辦活動贊助商送的。我尋思著你電腦不是壞了嗎?不如先用這個頂一頂。” 陶應然一看,笑了起來:“這麼好呀!那我不客氣啦!” 紀辭撇嘴:“我上次說送你一套外星人你不要,怎麼免費的就要了?” 陶應然美滋滋地把遊戲本放到旁邊的椅子上,道:“薅別人的羊毛才香,咱們小團體內迴圈有啥意思。” 回家後,陶應然迫不及待地用上了遊戲本。 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找到時間去買新的筆記本,正好白撿一個免費的,別提多高興了。 她連房間都沒回,直接在客廳裡拆了包,然後盤腿坐在沙發上敲起了鍵盤。 沒過多久,顧謹川也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看到陶應然眉開眼笑地坐在客廳裡搗鼓著什麼。 聽到開門聲的陶應然扭過頭,打招呼道:“你回來啦?” “嗯。”顧謹川脫下外套,掛在了衣架上。 見他沒有想聊天的意思,陶應然也不再說話。 他倆很少會有一起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