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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眸,薄唇微啟,咬住了烤串,輕輕向旁邊一扯。 陶應然的大腦還沒有轉過來,但這強烈的視覺刺激就像電流一樣觸碰神經,讓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一般,不難吃。” 顧謹川抬眼,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故意逗她似的接著問道:“再給我一串?” 陶應然彷彿被他清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蠱惑,另一隻手又遞給他一串黃金糕,道:“那你再嚐嚐這個,也好吃。” 這時,隔壁桌的大叔起身結賬,可能是酒喝多了愛叨叨,又剛好瞟到兩人,於是酸溜溜道:“哎呀媽,你倆隔這老遠還要喂呢?再給他點一份不就得了!” 陶應然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剛想抽回手,卻又對上了顧謹川饒有趣味的眼神。 那瞬間陶應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抽風了,竟然厚著臉皮回大叔:“這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 大叔一愣,搖搖頭走了,嘴裡還嘟噥著:“下次我也和我媳婦兒這麼玩。” 顧謹川忍不住了,肩膀微顫,低笑出聲,神情如冰山融雪,多了幾分不常見的生機。 陶應然也不想喂他了,把黃金糕放在了他面前的盤子上,滿臉窘相,道:“你自己吃吧。” 顧謹川唇角上揚:“話是你自己說的,怎麼還急眼了呢?” “那你別笑。”陶應然眉心擰到了一起,“我可是在維護我們共同的尊嚴。” “嗯,說得對。”顧謹川笑意不減。 陶應然看著這笑容覺得煩人,就找藉口打發他:“那你買聽啤酒獎勵我一下。” 顧謹川眉尾微揚:“晚宴上不能喝酒,現在就能喝了?” 陶應然小聲糾正:“我說的是不能喝冷的,沒說不能喝酒啊。” 顧謹川看了她兩秒,然後起身向燒烤攤走去。 很快,他就帶著一罐啤酒回來了。 陶應然有點意外:“你還真買啦?” 顧謹川點頭:“嗯啊。” “謝謝老闆。”陶應然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誰知顧謹川卻用大手扣住了啤酒,慢吞吞地反問道:“誰說我是給你買的?” 陶應然啞然。 他一個天天八二年拉菲當漱口水的太子爺居然回喝這種便宜貨? 於是她不確定地問道:“所以是你要喝?” 顧謹川拉開易拉罐,道:“是啊,經期不能喝酒,這你不知道?” 陶應然:“……” 她心想,我當然知道,我是以為你不知道,想騙口喝的罷了。 “其實,稍微喝一點點是沒事的。”陶應然眼神飄動,瞅了一眼自己的杯子。 畢竟燒烤不喝酒,人生路白走! “就,大概這麼點兒。”她伸出手在杯子上比劃了一下,幾乎是在明示顧謹川。 顧謹川卻裝作聽不懂,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完事兒還說一句:“還行。” 陶應然快饞哭了,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商量道:“就給我一點點,行不行?” 顧謹川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尾音打了個旋兒:“那你剛才謝我的時候叫的是什麼?” 陶應然脫口而出:“老闆。” “再叫。” “……老公。” 顧謹川這才滿意地輕哼了一聲。 接著,他抽出一雙一次性筷子,往啤酒罐裡沾了一下,然後遞給了陶應然。 “給,一點點。” 陶應然:“……” 真的是一點點啊。 耍我是吧。 陶應然默默白了他一眼,然後低頭悶聲道:“不要了。” 顧謹川好像是某種惡趣味得到了滿足,心情都變得不錯。 他收回手,用許諾的語氣說道:“等你姨媽走了,我再陪你來喝。” 再? 陶應然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還有下一次?” 顧謹川理所當然道:“對啊。” 這不是“最後的晚餐”嗎?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這時,顧謹川又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罐旺仔牛奶,推到了陶應然面前。 “你喝這個。” 陶應然一摸,這罐牛奶居然還是熱的。 她又覺得顧謹川沒那麼討厭了。 “謝謝。” 接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我今天表現這麼差,你還不辭退我?” 顧謹川瞥了她的腳一眼,道:“你都工傷了,我怎麼辭你?” 陶應然很吃驚,想了半天才擠出來一句:“你真是個好老闆。” 顧謹川沒有再回話,只是又拿起啤酒喝了起來,好像他真覺得這酒不錯似的。 白煙和炭火是冬日夜晚獨有的溫馨,晶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