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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剛到集團總部,車還沒停穩, 這個神經病就衝到他的引擎蓋前面,碰瓷不成就自己報警把警察招來,然後鬧鬧嚷嚷一路吵到了派出所。 卓東齜著黃牙, 恨道:“哎呀你這個老東西,前段時間僱我去你兒子施工地上演釘子戶的事兒你忘啦!” 顧厚文一僵,語氣低了下來,說話的底氣都少了幾分:“沒有證據你別瞎說,否則我告你誹謗。” 卓東奸笑著掏出手機,道:“呵呵,早知道你們這些傢伙不可信, 幸好我還留了一手。” 接著,他就按下了公放鍵。 手機裡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帶幾個人去扮演釘子戶就行了?” “對。劇本我都幫你們準備好了,到地方就使勁兒哭,使勁兒喊,會有人幫你們拍照的。” “那錢怎麼算?” “這一萬你先拿著, 事成之後還有四萬。” “現金啊?” “對啊,不能有轉賬記錄的。” 錄音暫停, 卓東高聲問道:“剩下那四萬塊呢!” 顧厚文臉都黑了, 但他還是堅持道:“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況且這錄音裡也不是我的聲音。” 話雖然這麼說, 可他的心裡卻七上八下的。 因為他能夠明確地分辨出來錄音裡是楊廳女兒楊婧儀的聲音,也清楚地記得是她自告奮勇地舉手說自己可以找人幫忙做局,幫忙搶回來一些業務,甚至,連數額也和錄音裡說的一模一樣。 首款1萬,尾款4萬。 可是,他分明已經把錢打過去了呀! 眼前這個自稱是親家公的人怎麼會沒收到? 難不成婧儀連四萬塊都私吞了…… 就在顧厚文百思不解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爸?” 大廳裡靜了一瞬,顧厚文和卓東同時別過頭朝門口望去。 只見陶應然站在那裡,正定定地看著他們。 “閨女?” “媳婦兒?” 顧厚文和卓東幾乎是異口同聲。 接著,顧厚文一愣,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小然,他真是你爸?” 陶應然很想說不是,但她人都到了,也不可能拍拍袖子就走,只能硬著頭皮道:“嗯,是的。” “哎嘿,你個死丫頭終於肯出面了啊!”卓東笑得得意。 又轉頭對顧厚文道:“看到了吧,說了你還不信,親家公。” 他還特地加重了親家公三個字,似乎在說,還說不認識我,把你臉打歪。 顧厚文懵了,他問陶應然:“你不是說你父親去世了嗎?” 陶應然有口難辯,正想著怎麼解釋,卻聽到一個沉穩又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那種爹確實可以算死了。” 陶應然抬眸,顧謹川那線條硬朗利落的側顏就映在她明亮的瞳孔之中。 “你——”顧厚文似乎沒料到他會出現在這裡,登時緊張起來。 顧謹川向前一步,擋在了陶應然面前,氣定神閒道:“警察先生,關於這事兒,我想您或許想聽聽這位當事人的意見。” 接著,他冷聲吩咐道:“姚秘書,把那位湯先生請過來。” 陶應然下意識地向後瞥了眼,只見一個面熟的傢伙被姚秘書提溜了過來。 “湯……”陶應然怔住了。 這不是卓東那位姓湯的牌友嗎? 只見姚秘書把湯姓牌友領到了警察面前,然後有條不紊地說道:“警察同志您好,這位湯先生涉嫌假扮村民妨礙我們施工,還在網上惡意抹黑造謠,請問這可以報案嗎?” 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卓東更是奇道:“嘿,老湯,我最近都找不到你,現在怎麼出現了?” 湯姓牌友瘦精精的,五官扭在一起,不敢抬頭。 姚秘書提醒道:“湯先生,您不必理他,把您剛才和我們說的話,再複述一遍給警察聽就好。” 湯姓牌友眼睛和老鼠似的躲躲閃閃,嘴裡的話要吐不吐地問道:“警察同志,我自首的話,能不能坦白從寬一下?” 警察糊塗了,道:“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湯姓牌友一五一十地老實交待:“卓東前段時間找我,說是有個賺錢的活,只要去東陽一個施工地上面搗個亂就可以拿5000塊,我就和他們一起去了。” “然後呢?”警察問。 “然後我們就跑到工地上扮演村民鬧事,完事兒了卓東分給我們一人2000塊,說是網上輿論發酵後再給3000尾款。” 說到這兒,湯姓牌友頓了一下,道:“但是,後來有人告訴我,這活不止5000塊,我們一共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