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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東不屑道:“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兒天天往外拐!你要知道,你身上流的血有一半都是我的!” “呸!”陶應然怒道,“廢話少說,你去不去澄清這事兒?” 卓東呵呵兩聲:“可以,但是我要先和你聊聊。” 接著,他又補充道:“明天十一點五里屯見。” 說罷,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一晚,陶應然整夜未眠。 -- 翌日,十一點還沒到,陶應然就走進了五里屯一家咖啡店裡。 她穿著灰色的毛衣和黑色的褲子,看起來有些沉悶。 也許她只是想用灰暗的色調來把她緊張躁動的情緒撫平。 她點了一杯咖啡,默默地喝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小時,杯中的咖啡早已見底,卻仍舊不見卓東的身影。 正當陶應然準備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咖啡店的門被推開了。 卓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喲,來得早啊。”他吊兒郎當地打著招呼。 陶應然像看到什麼髒東西似的,冷冷地撇過頭去。 “哎,你搞清楚啊,這次是你叫我來,別學你媽擺那臭臉。”卓東用鑰匙敲了敲桌子。 “少說廢話。”陶應然直切主題,“你收不收手?” 卓東笑了:“但是你要搞清楚,是你老公先挑事兒的。” 陶應然睨著眼瞥他:“你還真會惡人先告狀。” 卓東惡狠狠道:“是他先動手打人的!” 陶應然道:“是你找打,你還委屈上了?” 卓東給懟得面紅耳赤,但還是繼續說:“那你知道他還害得我和你陳姨的公司都沒生意做了嗎?” 陳姨是上位的小三,也是卓東現在的妻子。 陶應然稍稍愣神:“什麼意思?” 卓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顧謹川找人調查了我老婆的公司,說是有偷稅漏稅的嫌疑,現在生意叫停,整天查我們的賬!這不是不給活路嗎?” 陶應然完全不知道這事兒,現在一想,醫院那天之後,卓東就再也沒找過她麻煩,想必也是因為顧謹川的震懾吧。 “所以呢?”陶應然眉頭緊皺。 卓東道:“沒什麼所以,但你要知道,你老爸要的不是別的,就是單純要錢而已,那和誰要不是要啊?這不,正好發現親家公有些小需要,那我出手相助一下,總沒問題吧?” 陶應然很詫異:“顧謹川的父親?” “對啊,”卓東笑了,“顧厚文,顧氏集團的總裁。” “所以這事兒是你和他爸爸聯手做的局?”陶應然簡直不敢相信。 “哈哈,你不會才明白吧?”卓東大笑,“真蠢,和你媽一樣。” 接著,他不給陶應然說話的機會,道:“所以你懂了吧?我去自首是不可能的?有什麼好自首的?顧厚文早就幫我打點好了!” 陶應然氣得熱血上湧,顫聲問:“你是怎麼和顧厚文搭上關系的?” 卓東笑了:“奇怪嗎?那你又是怎麼和顧謹川搭上的?只准你賺錢,不準老爸也發財?” 陶應然還想說什麼,卓東卻不再給她機會,起身提了提褲腰,露出一口黃牙:“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陶應然站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店員攔住了:“女士,您還沒買單。” 無法,陶應然只得掏出手機匆匆付了錢,可是她抬頭的時候,卓東卻早已不見了身影。 “可惡。”陶應然暗道不妙。 她推開門就往外走。 可是沒走幾步路,就看到一輛粉色的帕拉梅拉停在了自己面前。 車窗搖下,楊婧儀精緻漂亮的臉出現在面前。 “上車聊聊?” “有話在外面說。”陶應然警惕地看著她。 “你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楊婧儀笑裡藏刀。 “是關於你爸的事兒,你不想聽嗎?” 陶應然一僵。 -- 車內,陶應然坐在副駕,冷聲問道:“說吧,什麼事?” 楊婧儀環抱雙臂,得意地望著她說:“你知道卓東的事兒了吧?” 陶應然一下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尋常,反問道:“你指的是什麼事兒?” 楊婧儀說:“別和我打啞謎,就是你爸幫著顧叔叔搶謹哥專案的事兒唄。” 陶應然瞬間明瞭:“是你牽的線?” 楊婧儀作思考狀:“嗯……也不算牽線,就是把顧叔叔的需要和你爸說了聲,然後你爸就幫了個小忙。但其實顧叔叔根本不知道卓東是你爸,這點你大可放心。不然他早逼著謹哥和你離婚了。” “你不是顧謹川的好朋友嗎?”陶應然簡直難以置信,“你就這樣在背後捅刀子?” 楊婧儀笑道:“是朋友啊,所以我才不忍看他身陷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