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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這真的不能吃了。” 這奶油都有股哈味兒了! 顧謹川卻仍然堅持挖了一勺,只是這次他再也沒辦法面不改色地說出“好吃”二字了。 但他還是找到了一個刁鑽的角度誇道:“唔,水果還是新鮮的。” 陶應然有些洩氣,眼中的光都黯淡下來。 “還是搞砸了。” 顧謹川沉吟片刻,而後開口:“並沒有。” 陶應然扯了下嘴角:“你不用安慰我啦……” “不是安慰,是真心的。”顧謹川輕輕嘆息,“我回來晚,是因為我記不得昨天是我的生日了。” 陶應然凝滯住了。 顧謹川繼續緩緩說道:“可能聽起來像是在找藉口,但我確實很多年沒有過生日了。” “唯一有記憶的是我17歲的生日。” “那天我帶了一隻流浪貓回家,結果被我媽發現了。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能不能讓我養只貓,當作我的生日禮物,我媽卻說養寵物會讓人變得軟弱,但那不是我應該成為的樣子。” “所以他們趕走了貓,轉頭送了我一架遊艇。”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可是我又不想要遊艇。” 陶應然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酸楚。 顧謹川繼續說:“後來我想了想,覺得他們說得對。如果我足夠強大,我就可以擁有選擇的權力,相反,永遠只能聽命於他們。” “可當我獨立之後,卻發現沒有什麼可以再引起我的興趣了。” “沒有想要的,也就不需要生日了。” 聽到這兒,陶應然很想說些說什麼,可是竟然卻像是被堵住了喉嚨一般,什麼都說不出來。 “但是,”顧謹川的瞳眸宛如一汪春水,“今天我在往家走的時候, 第四十天 陶應然心一緊。 她想, 這就是顧謹川這段時間在忙碌的事情吧? 雖然自己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她還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點了詞條。 可是, 才看了幾條帖子, 陶應然的血壓就上來了。 原來是顧謹川投資的影視基地正在動工, 可明明專案已經進行到一半了,卻突然冒出幾個“村民”, 說當初是顧謹川強行拆了他們的家,沒有給任何賠償。 而他們說的那塊土地,正好是影視基地裡正在建酒店的位置。 無奈, 施工只好暫停。 但是停工一天,對於專案來說都是極大的損失,工人也不知道是去是留,而正好顧氏集團要在西河建一棟新的高階酒店,直接把這些現成的資源都擄了過去,美其名曰,“解燃眉之急”。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這分明是趁人之危,低價回收罷了。 但奇怪的是,網友們像是無腦黑子一樣,一邊倒地叫罵顧謹川,還說請求有關部門好好調查, 和之前一有新聞就捧“太子爺”的態度截然不同。 一時之間,飛短流長。 特權階級壓榨百姓、雷霆手段對付民眾、暗中勾結政府官員、大量資金來源不明、不孝子暗箱操作坑爹坑弟、老父救場還不懂感激…… 諸如此類的言論如雨後春筍一般, 反正是有什麼髒水都往顧謹川的身上潑。 陶應然為他打抱不平:“這些人怎麼張口就來啊!” 他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他是—— 陶應然倏地定住了。 他是怎麼樣的? 這個問題她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開始她覺得他冷漠、薄情、還有數不清的規矩, 可現在,他會為了她拋下矜貴的外殼, 在醫院裡打人,會為了見她深夜冒著風雪爬上山丘,甚至,連揚起的唇角都溢滿了溫柔。 在她面前,他是個盡職的丈夫,可是那是真的他嗎?還是隻是他扮演的角色? 或許,那個縱橫捭闔、殺伐果斷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正當她神思飄蕩的時候,忽然掃到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所謂的“拆遷現場照”,圖中是個穿西裝帶工牌的男人,在雨中抓著一個“村民”的腳踝拖行。 陶應然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宏創的工牌,但這西裝男卻絲毫不避諱,動作誇張粗暴,毫無風度。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陶應然暗忖。 而且,她記得這個專案是去年初冬落地的,今年二月剛剛開工,那時候東陽還很冷,都是零下的氣溫,圖中怎麼會在下雨呢? 這張照片的疑點實在太多,陶應然又在網上翻找了其他的現場照,發現它們無一例外,人臉都很模糊,但是工牌卻很清晰。像是生怕別人認不出來這是哪家公司員工的感覺。 太奇怪了。 陶應然試圖從這幾張照片裡面找出別的端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