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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應然微微蹙眉,又轉向顧謹川,問道:“你送什麼過來了?” 顧謹川答道:“沒什麼,就是些日常的保健品,還有特工的蔬菜和肉之類的,我想這些比較新鮮,就拿來給媽和阿公嚐嚐。” 陶英紅笑道:“小顧每次來都大包小包的,家裡都快堆滿了。” 陶應然覺得不對,問道:“每個月?你都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顧謹川一五一十地說道:“有時候順道路過就會來拜訪一下。” 一旁的阿公插嘴:“巧了,小然今天也是。” 顧謹川彎了彎唇角,道:“那真的是巧,老婆,等會兒一起回家嗎?” 陶應然:“……” 她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了。 如果她說不回去,媽媽肯定要問是怎麼回事,可她還沒組織好語言,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思索片刻,最終不情願地說道:“回。” -- 太陽已經完全落下,風也變得有些涼,但車內的空氣依舊沉悶。 陶應然率先打破了寧靜。 她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金勝路的?” 顧謹川答:“這挺容易就能知道的吧。” 陶應然皺眉:“你跟蹤我?” 顧謹川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想確保你是安全的罷了。” 陶應然心中不悅,沒有繼續說話。 她覺得自己像是個玩物,如果要離開,那一定不能是自己跑的,只能是被主人丟掉的。 算了,回去也好,可以收拾一下行李,順便把咖哩也帶走。 她正想著,顧謹川卻又開口了:“昨天——” 他話沒說完,但這兩個字足以刺激陶應然敏感的神經。 她幾乎是飛速地打斷了他的話,道:“昨天我喝多了,記不太清了。” 為什麼要這樣說,她自己也沒弄明白,大概只是不想去回憶,或者是想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吧。 “吱嘎——” 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剎車聲,旋即車就停在了路邊。 慣性讓陶應然猝不及防,猛地向前傾身。 “怎麼了?”陶應然莫名其妙。 顧謹川側過臉看她,幽不見底的瞳眸對映出銳利的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問道:“記不清?” 陶應然緊抿雙唇:“嗯。” 顧謹川臉上閃過一絲落寞的神情。 他停頓許久,而後沉聲道:“如果我昨天嚇到你了,那麼我為我的行為道歉。” 陶應然移開目光,避免與他對視,打著哈哈道:“沒事,反正我也沒什麼印象。” 顧謹川卻很執著:“但是我全都記得,我只是想告訴你,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陶應然不想聽他說完。 在她看來,顧謹川像是在和她解釋昨天那些反常的行為。 就彷彿在說,親你不是我的本意哦。 她平靜地回道:“我沒有誤會你。” 她怎麼可能會錯他的意呢? 她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會過分解讀那個吻的含義,更不會誤以為他對自己有什麼特殊的情愫。 “然然。”顧謹川喉嚨發緊,低聲喊她,希望她能看自己一眼。 那一刻,陶應然神思翻騰,可卻始終沒有抬眸。 “顧總,我能求您兩件事嗎?”她突然開口。 “嗯。”顧謹川即刻答應。 別說是兩件事,現在就是一千件、一萬件,他都會答應。 “ 第四十四天 路過車輛的前燈透過擋風玻璃射進來, 照得顧謹川冷清深峻的臉忽明忽暗。他一向波瀾不驚的神情出現了裂痕,蹙起的眉心染著少見的愕然之色。 他下頜緊繃,唇線拉直, 道:“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 我鄭重向你道歉, 你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陶應然聞聲笑了:“您有什麼好道歉的呢?我倆彼此彼此吧。” 顧謹川沉聲問道:“什麼叫彼此彼此?” 陶應然忽然覺得好沒意思,語氣也不耐煩起來:“非要把話說那麼明顯才行嗎?” “我們一開始只是一場交易, 到後來引起了這麼多鬧劇,現在事情都明了了,該報復的也報復了, 就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吧?就算是員工也好,能不能請顧總別撕破臉,讓我走得體麵點?” 顧謹川氣笑了,他做了這麼多,只為了逐個打消她的顧慮,希望她可以多在自己身邊待上一秒,到最後竟成了報復? “只剩兩年多而已, 也堅持不了?” “我不要房子了,一開始收的那一千萬,我也會按照比例分期歸還給你,如果是這樣,現在離和兩年後離有什麼區別呢?”陶應然反問。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