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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驛動,一些糟糕的想法浮現在腦海裡。 他強忍著不做人的慾念,喉頭滾燙,啞聲道:“含著,別咬。” 陶應然雙眼微張,迷離地看著他,眼神似乎都無法聚焦,但還是點了點頭。 五分鐘後,顧謹川把體溫計拿了出來,對著光線看了看,385度。 “去醫院吧。”他說著就要扶陶應然起來。 可是陶應然一聽就無比牴觸,小幅度地掙扎著道:“不要……不想掛水……扎針好疼……” 顧謹川沒辦法,只好倒了杯溫水給她,哄著問:“那先把藥吃了,好不好?” 可能是發燒了人比較脆弱,陶應然一個勁兒地往被子裡拱,帶著哭腔道:“不好……不想吃藥……” 顧謹川怕她被悶到,一手扒拉著被子,一邊耐著性子問:“那然然想幹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陶應然昏昏沉沉的,盯著天花板,嗓音又軟又啞:“想看……大企鵝……” 顧謹川愣了:“什麼?” 陶應然許是燒糊塗了,指著房裡的陰影,胡說八道著:“大企鵝坐著齒輪來看我了哎……” “……” 顧謹川扶額。 他想了片刻,道:“然然,大企鵝是你的好朋友嗎?” 陶應然軟聲道:“是的呀……是南極的企鵝,北極的熊……” 顧謹川拿過水杯和藥,道:“那大企鵝帶來的禮物你要不要?” 陶應然迷迷瞪瞪地笑著點頭:“要呀。” 於是,顧謹川二話不說,掰開她的嘴唇,直接把退燒藥放了進去,然後騙她說:“大企鵝給你帶了南極特產,快嚐嚐。” 陶應然信以為真,用力地咬了小藥丸一下,緊接著就露出了痛苦面具:“呀……這是什麼啊……” 顧謹川裝模作樣道:“怎麼啦?不好吃嗎?” “苦……”陶應然五官都擰在一起了。 “啊?怎麼是苦的!大企鵝也太壞了吧!”顧謹川驚訝地說到,順便遞上了溫水:“來,快喝點水。” 陶應然差點又要哭出來,抱著水杯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 “嗚嗚嗚,大企鵝不是好朋友……” “就是,我幫你把它趕走好不好?”顧謹川像在哄小孩一般。 陶應然扭過身子,往顧謹川那兒靠了靠,悶聲道:“好。” 後來顧謹川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了什麼辦法把“大企鵝”趕走了,只記得自己整夜都牽著陶應然的手。 他不停地給她換著冰袋和溼毛巾,一遍又一遍地給她的唇上沾上蜂蜜水,就這樣一直到了黎明。 當陶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世界變得很清明。 她下意識地側過臉向旁邊看去,卻正好對上了一個烏黑的腦袋。 第三十六天 陶應然先是一怔, 隨即條件反射般地一顫,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捏在顧謹川的掌心之中。 顧謹川感受到她的動作,立刻抬起了頭。 他眼眶微紅, 深邃的瞳眸中飄著些許血絲, 看上去很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