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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向他彙報過工作,於是提議:“不如我們每週四都進行一次例會吧!” “嗯?”顧謹川愣了。 “就是固定時間聊天,這樣也不會影響你平常的日程。”陶應然說得振振有詞。 顧謹川都說了要盡職盡責扮演好一個丈夫的角色,那她也不能掉鏈子呀! “……” 顧謹川沒有接話,沉默幾秒,他主動切換了話題:“最近拍攝還順利嗎?” 陶應然沒懂他為什麼看上去有些不開心,但還是回答道:“挺好的。” 其實不僅是“挺好”,簡直是順心過頭了。 不僅拍攝沒遇到阻礙,而且楊婧儀也不再找自己的麻煩,出了偶爾投來不爽的眼神,就沒有再出任何么蛾子。 “下週是不是要下山了?”顧謹川問。 “是呀,這段拍攝要結束了。” 隨即,陶應然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呢?什麼時候回來呀?” 顧謹川垂眼:“還不清楚,這裡的事情有些複雜。” 陶應然很想問問自己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但又覺得實在是插不上手,只能乾巴巴地安慰道:“都會解決的啦。” 顧謹川讀懂了她的意思,笑了起來:“嗯,我不擔心。你多和我說說話就好。” “好呀。” 窗外,月上樹梢,皎白的光灑在新抽芽的樹枝上,春的生機在深諳的夜色中悄然生長。 — 天氣漸暖,《奪赤》在山裡的拍攝也進入了尾聲。 陶應然回到了京市,工作的節奏也稍稍放緩。 這天她沒有拍攝的行程,便忙裡偷閒,準備在家裡好好休息上一天。 在她整理客廳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壘在角落裡的那堆禮物。 從未有人挪動過它們,上面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灰。 這些禮物,還有她上次用顧謹川的卡刷的東西,加在一起價值應該已經超過了千萬,可顧謹川從未對此置過一詞,仔細一想,還真有種霸道總裁狠狠愛的感覺。 b老師也說過,一個男人肯給你花錢,那多半是對你有意思。 所以,顧謹川也對自己有意思嗎? 這個奇怪的想法瞬間讓陶應然警鈴大作。 她在想什麼啊!顧謹川都說了,就三年的合約,合作共贏,好聚好散,她在這兒發散什麼思維呢? 不過,換個角度想一想,顧謹川真的是個很體貼的“丈夫”。 生日和節日都有滿滿的儀式感,相比之下,自己好像連他的生日都不知道是哪天…… 嗯?陶應然忽然靈光一閃。 他的生日是哪天來著? 一想到這個問題,陶應然也不收拾了,跑回房間就去翻結婚證,結果開啟一看,裡面赫然寫著,3月30號。 這不就是後天嘛! 陶應然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今天想起來這事兒,還是該擔心沒時間準備禮物,她遲疑片刻,給顧謹川發去了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