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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劾的事情。如果此事屬實,那麼,沂州盜匪趁虛而起幾乎成為定局。
“安……安世賢弟對吧。”
柴寅賓剛才還真沒有把康寧放到心上,一個毛頭小夥子而已。但是聽他說起官場中事,竟然比自己還要了解,卻又不能不重視一二,但是猛然間卻忘記了康寧剛才自我介紹時說起過的表字。
但是他必須向康寧核實這一問題,所以只好斷斷續續的開口。
至於為什麼非要知道,乃是因為他的官帽政績,都有可能核磁室息息相關。
沂州雖然隸屬於兗州府,但是距離兗‘州還遠著呢,反而是距離青州府轄下的莒州非常之近。如果出現叛亂,盜匪很可能會波及到他柴寅賓的治下。
“賢弟不敢當。”康寧必須表現出和自己這個年齡相符的稜角分明,否則必然對不起剛剛得到的錦衣衛身份。雖然連個腰牌都沒給,不過自己畢竟是個特殊部門的成員,沒有也就算了。除了自己是間接受到同行改革影響的小人物這一現實,讓他頗為不爽之外,其他的時候,他都還是拿自己當作錦衣衛的嚴格標準來要求自己的。
康寧瞥了一眼尷尬的柴寅賓,而後才繼續說道:“只是此事卻是屬實。仲木兄長可以作證的。張知州治下無方,導致匪徒潛入城中縱火劫獄。不但城中居民損失慘重,而且導致多名重犯成功越獄。正好山東按察司副使王之鑰暗訪到沂州,得知此事之後,王按察當即勃然大怒。此人性情剛毅,必然上書彈劾。張知州在位之日,已不多矣。”
談以訓道:“難不成我等還要保他這個治下無方的知州,防止盜匪造反不成?”
“哪有這般道理。”康寧和柴寅賓都笑了,“留著他2只可能激起更大的民變。抵禦盜匪,他要是知道有盜匪活動,城中豈能毫無防備。事實上呢?不但賊人入城如入無人之境,就連大牢都被人劫了。可見此人就是個平庸之輩。”
“說的對!”柴寅賓在一旁讚道,“不知安世賢弟有何高見?”
康寧答:“今有原大同總兵楊肇基,去職回鄉,於家中無事,不如讓他臨時擔任沂州守備。”
“什麼?”談以訓大驚失色,“讓一個總兵擔任一個州的守備,這……朝廷哪有這樣用人的?”
“好主意!”柴寅賓卻不顧談以訓的意見,直接大加讚賞起來,“想來楊總兵不用一刀一槍,僅僅用總兵二字,就可以讓沂州的盜匪們掂量掂量再行動了。”
康寧撫掌大笑:“正是這般道理。”
兩人相談愈發投機,很快就又說到了眼前的流民身上。
“愚兄剛才問過他們了。”柴寅賓對康寧大生好感,就連自稱都變了,“他們說,本地從正月以來,就不曾下過雨雪。莊稼的長勢非常糟糕。肥沃之土都見不到多少青苗,中等以下的土地,如果灌溉不及時的話,恐怕要絕收了。”
康寧看了一眼那群災民,見他們普遍面有菜色,有的甚至面無人色,於是對柴寅賓說道:“青‘州之青,沒有青在田中麥苗上,而是青在了饑民的臉上啊。”
柴寅賓聞言也只能嘆息:“湖廣的黃州恐怕已經黃了,只是我青‘州什麼時候能青啊?”
康寧與他相視無言,饑民們有人還在懷念過去的好日子,不由得啜泣起來。
但眼淚不能用來澆灌土地,齊魯大地上的乾旱依舊在持續,並在此後的日子裡,更加迅猛的吞噬更廣闊的地區。
第三十七章 借你燒餅腦袋一用
“我們還是走吧。”聽到他們的**聲,康寧掏出一點碎銀子給他們分了,“真正能幫助他們的地方不在鄉野之間,而在朝堂之上。”
他這話是對柴寅賓說的。柴寅賓自然知道,只有自己儘快上任,才能著手製定各種條例,幫助他們撐過這場大旱災。
於是,一行人踏上前往青州的道路。康寧在執行自己的計劃之前,還有一個更小的計劃要做。只是這個小計劃成功的難度偏大,但是如果成功的話,他可以繞開王森,直接打入徐鴻儒集團。
這樣,就比原先的計劃要好多了,畢竟自己的目標並不是王森。
自從遇到柴寅賓之後,他就愈發覺得應該嘗試一下這個小計劃。因為柴寅賓出現在自己眼前之後,這個小計劃的難度已經降低了不少。
柴寅賓在這一路上都在和康寧討論時事,並不曾注意到康寧的心思已經擴充套件到更遠的地方去。
他對康寧的欣賞,讓他有心考校一番康寧的見識。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有意無意的陳述一些官場上常見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