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簡稱,慫。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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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腰背挺直,以拙劣的演技演著得理不饒人,陰陽怪氣:“夫君便是這謝家的天,又有什麼是不該的呢?”
呵!
謝瑾年低笑,身子往後一靠,倚在貴妃榻翹頭上,用帕子捂著嘴輕咳了一聲:“娘子,可讀過書?”
被謝瑾年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問鬧得不明所以,倒是想起了《紅樓夢》裡的經典橋段。
靜姝指尖一繞帕子,抿唇淺笑:“略微識得幾個字罷了。”
少女靜姝的生平,早就擺上了謝瑾年的案頭。
在學識上,故去那位英國公可是把他這位小娘子充做男子教養的,只可惜到底太過溺愛,把一個好端端的聰慧女子養得不知世事了些。
說起來,他眼前這位總喜歡跟他演的小新娘,倒是比紙面上故去那位英國公的掌珠要通透百倍不止。
謝瑾年盯著靜姝若有所思,嘴上卻是噙著笑問了一句:“那可識得‘見好就收’這四個字?”
靜姝:“……”
就知道這病樣子不可能對她真情實感的寵!
看著小新娘氣鼓鼓的模樣,謝瑾年忍不住笑出聲來。
抬眼示意彩雲追月擺飯,謝瑾年捏著靜姝的指腹,輕拽了一下:“既然識得,便莫使性子了。餓壞了身子骨兒,到頭來還是自己個兒遭罪。”
靜姝豁出去麵皮,笑得千嬌百媚:“夫君,我不識得。”
謝瑾年又是一陣笑:“不識得為夫教你。現在且起來吃飯,有你特別想吃的魚,也有你今天沒能吃到嘴裡的點心。”
點心,自然指的是封正則帶來那匣子,至於魚……
直至坐到八仙桌前,靜姝盯著桌子正中那條金黃裹著紅彤彤醬汁兒的松鼠鯉魚,心裡還在琢磨——這病秧子怎麼知道她想吃魚了?
謝瑾年自魚脊上夾了最為鮮嫩那一塊肉,放進靜姝碟子裡:“傻姑娘,晌午前兒你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