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夫君睿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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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侯府遣了人來,自然是要見的。
靜姝和謝瑾年不緊不慢地用完晚膳,謝瑾年進了西明間內書房看書,靜婉便在堂間見了昌平侯府的人。
出乎靜姝的意料,昌平侯府遣來的人竟然是靜婉的奶孃金嬤嬤。
金嬤嬤微揚著下巴進來,一雙吊眼掃過堂間裡的金玉擺件、奇石盆景、西洋鍾,露著豔羨撇了下嘴,極為敷衍地行了個禮:“老奴見過謝家娘子。”
靜姝歪在羅漢榻上,靜靜地看著半蹲不蹲的婆子,沒吱聲。
金嬤嬤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叫起的聲音,便自顧自地起了身,還在那倚老賣老:“嘖!瞧瞧這富貴窩兒,二太太可真是疼大姑娘疼的緊,給大姑娘說了一門好親事,這後半輩兒再沒有什麼可愁的了。這做人呢,可要有個良心,大姑娘可得念著二太太的好,不說孝敬二太太,最起碼別再欺負我家婉姐兒了。”
靜姝輕笑了一聲,沒搭腔。
彩雲低垂著眉眼,不緊不慢地說:“可見是公侯府裡出來的,不比我們小門小戶,嬤嬤好生氣派!您這一通說下來,不知道的還得以為是老夫人親至了呢。不然怎麼敢對我家姑娘指手畫腳的一通說教?”
金嬤嬤仗著是靜婉的奶嬤嬤,平時能當得了靜婉一半的家,何時受過這種擠兌?
彩雲說完,金嬤嬤那一張老臉便沉了下去,大有揚手掌彩雲嘴的意思。
“金嬤嬤。”貼身丫鬟便是靜姝的臉面,自然沒有任人責打的道理,更何況這丫頭衷心,全然是為了替她出頭。
靜姝含著笑喚了一聲,隨手摘下腰間荷包賞給了彩雲,慢條斯理地問,“你方才稱呼我什麼?”
金嬤嬤不甘不願地收回揚到半空的手:“老奴喚您謝家娘子。”
靜姝頷首:“你既是知道這裡是謝家,便當曉得,我謝家的丫鬟自有我謝家人管教,你縱是公侯府裡來的,也沒有替我們管教丫鬟的理兒。”
金嬤嬤面無表情地盯著靜姝,顯然是不服氣的,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到底是不甘不願地福身告罪:“是老奴僭越了。”
《侯爺的錯嫁新娘》裡寫的清楚,金嬤嬤這人雖然對靜婉忠心耿耿,卻是靜婉實打實的豬隊友,因為她,靜婉可是沒少吃瓜落。
左右這老殺才沒個善終,靜姝可沒有替靜婉提前清掃豬隊友的興趣,不然靜婉的生活得少了多少精彩。
為了讓靜婉生活更加精彩紛呈,靜姝敲打完金嬤嬤,緊接著便又捧了她一句:“金嬤嬤可是世子夫人身邊兒第一得意人,聽說連世子對您都要禮敬三分,卻不知是什麼事兒,要勞煩您特特兒跑上這一趟腿。”
金嬤嬤聽了靜姝的誇,吊眼裡的得意再也藏不住,身板兒都挺直了三分。
然而,說到她來謝府的差事,卻又陰沉了臉:“還不是謝家娘子沒個分寸,偏要當眾說婉姐兒頭上那嵌寶石榴樹髮簪是先大太太遺物,世子那人最是講究禮法,又素來親近咱們府上的大太太,聽了你這話可不就得讓人把這簪子給您送來了。”
說著,金嬤嬤自袖子裡摸出一對花頭簪,正是今兒靜婉來時插在鬢邊那一對,“要我說,大姑娘如今已然是嫁進了金山裡,可別再惦記我們婉姐兒的嫁妝了。”
“我勸嬤嬤說話前且想想昨個兒國公府裡的柳婆子。”靜姝抬眼,看著金嬤嬤似笑非笑,“嬤嬤是世子夫人身邊兒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心中最清楚不過,便少說些顛倒是非的話,沒得讓我不痛快。你要知道我不與你計較那是覺得跟個婆子論長短沒得失了身份,卻也不是說我真不會跟你一般見識。”
金嬤嬤自然見識過靜姝收拾柳婆子,立時閉了嘴,原本單手遞出來的花頭簪也變成了雙手捧著奉了上來。
簪子,靜姝留下了。
畢竟是封氏的遺物,沒有落在別人手裡的道理。
只是這簪子一留,必定會扯出不知多少麻煩來。
首當其衝,便是要應對她家裡這位貌美、多疑、又套路多的病秧子。
送走了金嬤嬤,靜姝又與她的奶嬤嬤陳嬤嬤說了會子話,便特特歪在貴妃榻上閉(追)眸(更)養(寫)神(文),等謝瑾年。
直至三更過半,謝瑾年那斷斷續續地咳嗽聲才由遠及近。
聽著白雪給謝瑾年打了簾子,又去奉茶。
靜姝退出書城app,歪在貴妃榻上笑吟吟地看向謝瑾年。
謝瑾年頭如青黛染,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