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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
“你知道就好。”
“不……不要割我,你會弄髒這地方,那……那位尤……尤二孃不肯呢。”他的腔調逐漸穩定下來了。
“喝!你總算還沒嚇昏。”老曲在一旁蹲下,用匕首尖擱在他臉上磨來磨去:“你是怎麼認識商柏年的?從實招來。”
“我根本不認識商柏年,他確是向我託夢……”
“胡說八道!”
“真的,不騙你。要不,我怎麼捨得花一錠金子,請黃郎中去大冶收屍?我又沒發瘋,我是怕商柏年的冤魂纏住我不放,所以……”
“放屁!天下間哪有什麼冤魂?我曲柄南綽號稱判官釘,做了一輩子殺人買賣,二十年來沒殺一百,也有八十。如果真的有冤魂,這世間豈不鬼比人多?”
“對神佛,誠則靈;對鬼怪,信則有。我什麼都信,神、佛、鬼、狐、妖、怪……”
“去你孃的說!你姓什麼?叫什麼?”
“我姓晁,叫晁凌風……”
判官釘曲柄南大吃一驚,匕首突然失手掉落。
坐在桌旁喝茶的另一名大漢,乒乓兩聲脆響,茶杯墜地打得粉碎,人也跳起來,臉都嚇白了。
“晁凌風三個字,嚇壞了你嗎?”晁凌風挺身坐起,左手扣住了判官釘的右肘:“那麼,你一定與太極堂的人,多少有些關連,是不是?”
失手墜杯的大漢拔腿就跑,奔向堂後。
晁凌風拾起匕首,信手一拂,“噗”一聲響,匕首柄在兩丈外擊中大漢的後腦,大漢向前一栽,昏厥了。
“咱們來談談。”晁凌風挺身站起,拖死狗似的,把判官釘施向桌旁,將人仰壓在桌上。
判官釘渾身發軟,張口結舌想叫又叫不出聲音,想掙扎又力不從心,眼中有駭絕的神情,像是見到了冤魂。
“我不認識幾個人,所以也不知道你判官釘是何方神聖,但從你殺黃郎中的身手看來,你確是暗殺的專家,冷血的殺手。”晁凌風的右手,在判官釘的臉部緩緩撫動,說話的腔調變得怪怪的。
判官釘眼中的駭絕神情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茫然、死板、失神。
“你是太極堂的什麼人?地位一定不低。”晁凌風繼續問話。
“我和太極堂沒有交情,他們討厭我這種幹殺人買賣的殺手。”判官釘用平靜的口吻說。
晁凌風一怔,太極堂討厭子殺人買賣的殺手?這代表什麼意義?代表太極堂不齒與歹徒惡棍為伍?可能嗎?”
“你又怎麼知道我晁凌風?”
“前天太極堂主旱天雷,帶了有頭面的人到鯰魚套,替青龍幫披紅掛綵道歉,江湖朋友都知道雙方在譚家橋鎮衝突的經過。”
“你與兩方面的人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