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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償。你不是商柏年的親屬,可能領不到。但領喪葬費不會有問題,你只要花二十兩銀子盤費就夠了,可以淨賺四十兩銀子,你去不去?”
“公子爺,小的當然去,當然去……”
“有條件。”
“條件?”黃郎中臉色又變了。
“我要知道是誰出生意要他前往南京謀生的。他與三江船行的胡老七交情不錯,胡老七在那艘鬼船上當火夫頭,很可能在船上閒來無事,在廚下幫胡老七的忙。”
“這……我想想看……”黃郎中低頭沉思。“晤!我記起來了,是東湖……呃……”
在樓前趕熱鬧的人甚多,兩人只顧談話,忽略了往來的人。
黃郎中向前一僕,仆倒在自己的盛膏藥木箱上。左背肋出現一星金屬光芒,是釘形暗器,貫入心房,認位之準,無與倫比。
“哎呀……”晁凌風吃驚地叫,渾身發抖,慌亂地撩起飽袂,見鬼似的扭轉身撒腿狂奔,腳步沉重,擠出人叢沿街狂奔,喘息如牛,滿頭大汗,最後奔入漢陽門,夾雜在入城的人潮中向城裡逃。
兩個青衣人以不徐不疾的腳程,躡在他身後,並不急幹跟上,是跟蹤的行家。
但還不算最好的行家,因為他們居然沒看出可疑的徵候。
擊斃黃郎中的暗器長雖然有六寸,但露出體外的釘尾長不足三分,不是行家決不可能一看便知;外行人也必定扶起黃郎中問原因,決不會立即撒腿便跑……
關閉城門的鐘聲,從王城的鐘樓傳出,天黑了。
天色漸暗,街上行人往來不絕,跟蹤的兩大漢將距離拉近至三丈左右,亦步亦趨。
他已經氣喘如牛.腳下踉蹌,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也可能一口氣喘不過來,就此去見閻王。
“他快完蛋了。”一名大漢向同伴說:“再不把他弄走,咱們到手的將是一個死人。”
“不行。”另一位大漢斷然拒絕:“仙長交代過,任何人問起死鬼商柏年的事,必須活擒問口供。這小子一定有同伴,咱們必須一網打盡。”
“奇怪!仙長為何這在重視一個下三濫的商柏年?”
“不知道就不要多問。反正咱們與仙長交朋友,朋友有事理該效勞,沒有弄清內情的必要。”
“對,探問內情是犯忌的事……哎呀!他完蛋了。”
晁凌風一不小心,撞中一個行人,自己立腳不牢,重重地摔倒。
被撞中的人反而愣住了。
“對不起。”兩大漢搶出,向得在一旁的人道歉;“咱們的同伴喝醉了,沒撞痛吧?”
兩人扶起了喘息如牛,似乎將要虛脫的晁凌風,匆匆便走。
不久,拆入一條小巷。
“救……命啊……”晁凌風虛脫地、驚恐地叫,完全失去掙扎的力道。
“去你的!”一名大漢冷叱,一掌將他努昏了。
內院堂屋點起了燈火。
晁凌民昏昏沉沉,被擺放在壁根下。
兩大漢在喝茶,一位三十來歲的妖媚婦人,也坐在桌旁喝茶,流波四蕩的媚目,緊盯著晁凌風目不稍瞬。
“你兩個醜驢,居然在什麼地方,弄來這麼一個標緻的小後生?”婦人的話真夠粗的:“是不是打什麼鬼主意,弄來送給老孃的?”
“你別想。把他送給你們那群人,你們也賣不了幾個錢,他不是做工幹活的材料。”那位滿臉橫肉的大漢說:“你也不能留來自己用,尤二孃。問完話之後,我還要把人帶走。”
“問什麼話?”
“你不要介入,反正處理掉,你當作沒發生這回事。喂!你下廚先弄些吃的,這裡的事不要過問。”
“先說好,可不要把我這裡弄髒,免得老孃費手腳,知道嗎?”尤二孃到了晁凌民身旁:“老曲,這麼好的人才,處理掉真可惜,交給我好不好?”
“一點也不好。快走,女人,我們要辦事呢?”老曲不耐煩地揮手趕人。
尤二姐搖搖頭,扭著腰肢走了。
老曲從衣內拔出一把小匕首,站在晁凌風面前,叩響小匕首,狼似的盯著晁凌風獰笑。
“小子,太爺我姓曲,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英雄好漢。”老曲的話威脅意味十足:“太爺有話問你,你必須乖乖地有問必答。如果不,太爺要一刀一刀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
“我……我知道。”晁凌風虛弱的語音若斷若續:“你……你已經不……不眨眼一就……就殺了黃……黃郎中,你……你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