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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有錢就買得到啊?上回我跑了三家書局才找到的,而且是最後一本了。我不管,你去給我買一本回來。”
“叫我買他的書?門兒都沒有。要嘛賠錢給你,要不就算你倒黴。”
“月!你……你真是女流氓。”如芬跺腳。
“謝謝!”她頭也不回地往教室走去,誰知又在教室門口遇見了陳輝。
“喂!你這個奸細,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她沒好氣地說。
“別說這麼難聽嘛!我看他是好人才……”
“你看得出好人壞人?這麼厲害?那教教我吧!教我怎麼樣才能看出一個人會不會出賣朋友。”
“宋依月,你……”陳輝想了想,還是搖頭:“算了!讓你罵個夠吧!反正我說不過你。”
“我才沒空罵你。讓開啦!我要進去佔個好位子,方便打瞌睡。”
“謝老師的課這麼精彩,你還睡?”
“要你管?”她瞪他。其實她從不在這堂課睡覺的,只不過她昨天失眠,一夜沒睡,怕撐不下去。
“火氣這麼大?”陣輝委屈地喊。“喂!他是打了你還是罵了你?讓你這麼討厭他?依我看他是個善良又老實的人,根本不會得罪誰的。”
“哈!你不過見他一面就全倒向那一邊了,真不知道你究竟有沒有理智。”依月對他嗤之以鼻。
“有些人只要說幾句話就能成為好朋友。”陳輝不服氣地說。“叫張松年眼鏡不用賠了,他——你討厭的那個人已經替你賠了。”
依月瞪大了眼睛:“他?誰要他多事了?你……哦!難怪替他說話,原來被一副眼鏡收買了。”
“我不是。”他說得很大聲,也許是心裡真覺得自己不是吧!
“不干我的事。”依月說:“他高興給你眼鏡就給你,反正該賠你眼鏡的是張松年,不是我。”
“你……你真不講道理。”陳輝也有些火大了:“真不曉得張松年幹嘛浪費那麼多精力去追一個兇女人。”
“你再說!”依月向他靠近一步。
陳輝對她扮個鬼臉,進教室去了。
依月氣呼呼地進了教室,發現自己既沒有上課的心情,恐怕連睡蟲都被氣跑了。
由於是風評不錯的一堂課,前面早已沒位子了;依月只好在後頭找了個位子坐。
什麼東西嘛?大家都選在今天來煩她,她有什麼錯?
好吧!也許她是不該撕如芬的書,依月不情願地承認。但那又怎麼樣?她有權利討厭一個人吧?
就在她正氣著,教授進教室了。
依月納悶地發現教授笑嘻嘻地進門,而且一進門就東張西望的,看見她時,甚至朝她笑笑。
她當然也擠出了個笑容。看來教授運氣好,有個好心情,不像她……唉!
既然無法打瞌睡,而教授似乎又特別注意她,她也就集中起精神來聽課、做筆記。當她正隨著教授口述把重點記下來——“東西德終於能夠……”
咻的一聲,一小假粉筆朝她飛過來,準確地打在她的頭頂上。
依月立刻站起來:“誰……”她正想指著某人罵,才發現教授手上那另一截粉筆,話到舌尖又吞了回去。
“宋依月!你沒在聽課?”教授問。
“我……”她想高聲說“有”,她甚至有詳細的筆記可以做證,可是似乎沒機會讓她說下去。
“好了!下課到辦公室找我……”
“我……”
“我會給你適當的處罰。坐下吧!好好聽課。”
依月本想大聲反駁。這輩子就這堂課最認真上,竟然被冤枉了,不抗議行嗎?
可是同學們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他們知道以她的個性不會就此罷休,一定會鬧上一鬧,當然陳輝也這麼想。
看見陳輝似笑非笑的眼神,依月忽然改變了主意。鬧什麼?她才不想讓他們白看戲了。於是她乖乖坐下,教授也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講課。
依月這時才開始沒聽課的,拿了筆在紙上亂塗。今天是什麼狗屁日子?連教授都來惹她。
依月看著掉落在桌前的粉筆頭,考慮了一會兒,終於把它撿起來,趁教授回頭寫黑板時,把粉筆用力朝陳輝丟去。
“哎喲!”。陳輝摸摸後腦。
教授轉過身:“誰呀?叫什麼?嫌考試範圍太少了是不是?”
依月一副無辜的樣子,笑都沒笑,不過心情似乎好多了。開玩笑,小時候打捧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