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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不纏足會,農學會,倡辦女學堂,儼然成為言論界和不纏足會及其他學會的首領,執維新變法輿論之牛耳。嚴復曾經評價梁啟超說“一紙風行海內,觀聽為之一聳”。 1897年6月,梁啟超等人組織了不纏足會,放足運動開始蓬勃發展。不久,入會者絡繹不絕,各地分會如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放足的興起引起了一些人疑義,認為纏足舊習已久,“恐女子不纏足,異日或難於擇配。”梁啟超在《試辦不纏足會簡明章程》中回答了這個問題:
“此會之設,原為纏足之風,本非人情所樂,徒以習俗既久,苟不如此,即難以婚配。故特設創此會,使會中同志,可以互通婚姻,無所顧慮,庶幾流風濺廣,革此澆風。”
不纏足會會務原由汪詒年代理,後因會事迅速發展,會務繁重,而汪處事太多,隨移交大同譯書局,由康廣仁經理,不纏足會得到更大的發展。
不纏足會和各種學會的發展吸引了一些具有新思想的官員,張之洞就是其中一個。他
在7月21日給汪康年和梁啟超的一封信中要求“農學會請附賤名,謹捐贈銀元五百元,已交匯號。”用來竊“維新之貌”。
1897年冬,梁啟超又與經元善在上海高昌廟桂墅裡建造校舍,於第二年夏招收女學
生,成立女學堂,真正“復三代婦學宏規,為大開民智張本,使婦人各得其自有之權。”
可是,《時務報》的繁榮並不能掩蓋其內部的矛盾。由於政治見解不同,梁啟超與汪康年時有摩擦,而黃遵憲與汪康年素有微嫌,爭議不斷。1897年9月,梁啟超在《時務報》上的《知恥學會序》引起了張之洞的反感,大罵梁狂妄荒謬,禁止該期報刊在其轄地發行,隨後又指使汪康年向梁啟超施加壓力,抑制梁的言論,甚至隨意刪改梁啟超的文章,使得梁無法繼續在此工作下去。與此同時,黃遵憲與汪康年的矛盾更加激烈,受到汪的排擠,被調任湖南鹽法道並代理湖南按察使。就在這時,湖南的維新運動方興未艾,譚嗣同等籌辦時務學堂,黃遵憲賞識梁啟超,於是邀請他出任時務學堂中文總教習。11月,梁啟超離滬奔湘,開始新的征程,繼續為維新運動培養人才。
隨著梁啟超在時務報的發展,他的思想逐漸完善,特別是沒有康有為的影響,使得梁啟超擺脫了康有為固有思想的束縛,建立起自己的思想體系,獨立登上政治舞臺,擔負起改變中國命運的重任。
時務學堂激風雲
在《中外紀聞》、強學會、《時務報》的宣傳影響下,在湖南長沙周圍聚集了一批愛國維新志士。陳寶箴、熊希齡、譚嗣同、唐才常等一批具有開放思想的官員和知識分子,掀起了維新變法的浪潮。
陳寶箴,自1895年調任湖南巡撫以後,以開化湖南為己任,推行新政,辦新學會、不纏足會,籌辦航運,修建馬路,設立工廠,建立新學堂。陳寶箴接觸過許多西方新思想,新技術,具有一定的維新傾向,較為支援湖南的維新派。1895年的公車上書給他以強烈震撼,康梁的維新思想深深吸引了他。為了傳播新思想,推行新政,陳寶箴甚至用官費訂購《時務報》傳讀於各衙門中間,活躍了湖南政界的思想,使得湖南維新運動不斷高漲,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新氣象。
然而,當時的湖南守舊勢力仍然強大,陳寶箴的新政並非暢通無阻,以王先謙為代表的頑固勢力阻撓改革。為了宣傳封建禮學,王先謙上書時任湖南巡撫的陳寶箴,請求創辦時務學堂。陳寶箴並不瞭解王先謙的本意,為了培養革新人才,推動湖南變法維新,開通湖南風氣,便欣然同意。由於陳寶箴的直接干預和維新高潮的影響,時務學堂成為中西並重的新式學堂。教授工廠企業的管理文化,而且畢業後還可以出國留洋,因此招生規則一經頒佈,學生報名踴躍,一時成為湘江之畔的一道風景。
在這樣的環境下,梁啟超來到了湖南,來到了時務學堂。到湖南之前,康有為等專門到上海和梁啟超商討辦學方針,二者產生了異解,康有為認為應採取“緩進法”,畢竟民智未開,火候過大,會遭到頑固勢力的阻擾。而梁啟超則認為中國已集病甚久,需得猛藥才能醫救,徹底改革,才能喚醒沉睡的民眾。由於康有為的見解並不堅定,因此梁啟超進湘後,激進的教學法引起了轟動。
1897年10月,梁啟超抵達長沙,廣東“神童”、《時務報》主編來到長沙的訊息轟動了湖南各界。蔡鍔、林錫圭等四十名學生聽到後欣喜若狂,湖南官員、各書院師生亦紛紛目睹梁啟超的風采。梁啟超以激進的思想,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