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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恩多大年紀?
按照馬恩自己的估計,大約自己也就是十八九的樣子,反正絕對沒有超過二十,面板,嗓子等身體狀況在那裡擺著呢,這一點,他無法和別人去求證,他只能從自己的感覺和偶爾從馬錦兒的片言隻語中,得出這樣的結論。
十八九歲,在這個年代,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但是,指望十八九歲的人,長相多少老成,能有多少閱歷,那就是在扯淡了。聞人凝絕對是不相信馬恩的“夜遇神人授藝”這樣的說法的,這天下豪傑無數,人傑輩出,神人又沒有瞎眼,憑什麼會對你一個要啥沒啥的破落戶青眼相加。
馬恩數日之間便大異常人,聞人凝不以為是什麼特殊的機緣,只能歸結於他祖傳的技藝了,想到這裡,她對於馬恩的祖上,也開始有點好奇起來。普通人的好奇,也就罷了,但是,她的好奇,卻是立刻有無數人去為她奔走,為她打聽詢問出答案來。
不得不說,和錦衣衛相比,暗宗弟子的訊息能力還是要稍差那麼一籌,至少,在雲南這塊地方,是要差上那麼一點點的。
吳近之的手下任勞能夠打探到馬家搬來南寧之前,是雲南昆陽人氏,而且祖上是色目人,而暗宗追索到馬恩的父輩的時候,線索就斷了,再往上,那就要到官府裡去查黃冊戶貼了,暗宗弟子目前還沒這個能耐。
洪武十四年,朝廷在原來的戶貼制度上,頒佈了黃冊制度,黃冊以戶為單位,詳細登載鄉貫、姓名、年齡、丁口、田宅、資產,並按從事職業,劃定戶籍,每年填報,由地方官核實其丁口、田宅及資產等的變動情況。這已經屬於朝廷的機密文牘了,若是在暗宗實力大漲的江南一帶,也許在某些州府,暗宗還是有這個能力檢視,但是在雲南、在南寧,他們就力有未逮了。
“北上求活?”聞人凝聽到這樣的答案,笑了笑,不做評價。這南人求活路,四處奔走,情有可原,但是,為求活路,將幼子幼女放在原籍,而帶長子出走,有這樣的求活路的法子麼?
或許,是外出經商,客死他鄉了吧,有這樣的技藝,被人覬覦上,也不是什麼難事情,好在,這馬恩的父親,還知道將這門手藝傳了下來,算是個心思慎密的人,不過,這門手藝,真的就是簡簡單單的做點胰子麼?那些塊鹼,可是煉丹的材料啊,馬恩在鼓搗這胰子的事情,雖然沒有丹爐,但是,柴薪,鐵鍋,木桶之類的物件也用的不少,難道是他就只學了個皮毛,知其然不知道其所以然?
真不知道,這個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傢伙,此刻在做什麼,有沒有悉心教嫣然那些法子,這傢伙太憊懶了,要不,就是他察覺了點什麼?
練完了一路劍法的聞人凝,一邊聽著馮管家的彙報,思緒發散開來。馮管家的彙報不是很多,大多數瑣事到他那裡,他就已經處理了,除了關於馬恩的,這是聞人凝關注的事情,不管多瑣碎的,他都是要如實彙報的。
“這個是什麼?”聽完馮管家的彙報,聞人凝見到馮管家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放在他的面前,不禁奇怪的問道。
“這是負責監視的鼠堂弟子發現的,在馬恩和馬錦兒的身上,都有同樣的物事,兩人進食前,必定在食物中放上上少許,且避諱外人,鼠堂弟子見有蹊蹺,便取了些許,送了過來!”馮管家僅僅簡單的測試了一下,包裡的這些灰色粉末並非毒藥,對人無大礙,遍呈給了聞人凝。
“是粉末?”聞人凝聽是從馬恩那裡取來的,不禁有了興趣:“為什麼不是丹丸?”
如果是丹丸,那馬恩是在煉丹,便可確定無疑了,難道這些粉末,是沒有製成前的丹丸?
“或許,是失敗的丹丸?”馮管家沉吟了一下:“有弟子試用了一下,入口微甜,旋即極苦,且服食後渾身痠軟無力,頭暈目眩,雖神志清醒,但是,昏昏欲睡。”
“是發迷藥?”聞人凝皺皺眉頭,江湖兒女對發迷藥不會陌生,但是,她對這東西,可沒什麼好感。
“非也!”馮管家否定的幾塊,他老江湖怎麼會不熟悉那東西:“煉製發迷藥所需要的藥物,在馬恩發,一味都沒有,而且,若是發迷藥,服食後,豈能保持神志清醒的道理!”
“你剛剛說,馬恩除了自己服用,給馬錦兒也服用這個?”
“是的,是弟子們親眼所見!”
聞人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個想法在她腦中冒出來,她看著面前的灰色粉末,抬頭問道:“或許,是咱們服用的方式分量不對!他是如何服用的?”
“用指甲挑出少許,放在菜餚中,然後攪拌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