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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就要做老鴇一樣的人,掌握著別人的命運!”馬恩看著手裡粉紅晶瑩的手工肥皂,搖著頭苦笑了一下。這句話貌似的以前在某個葷段子中聽來的,不過如今,他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好笑了,倒是微微有些苦澀的味道。
別說是別人的命運了,我連掌握自己的命運,似乎都做不到,這麼說了,我就連一個老鴇都不如了!微微的對自己吐槽了一句,他將手上的東西收起來,走出屋子。這是答應給自己女老闆改良的香皂,好歹是弄出來了,他得去交差去了。
錦兒也跟著他,馬恩在教錦兒這些東西的時候,發現錦兒一字不識,只能強行記住自己教他的那些步驟,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需要這樣的分量,給她解釋,馬恩收穫的只是她一片茫然的目光。
是不是該找個先生教她識字了,這丫頭長得這麼靈氣,總不能長大後是個文盲吧!馬恩一邊走,一邊暗自琢磨著。
在他和馬錦兒消失後,兩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從橫樑上落了下來,而一邊正在收拾馬恩留下來的大部分手工皂的吳嫣然,見到屋樑下蹦下來兩個大活人,連眼睛皮子都沒多眨一下。
沒有黑巾蒙面,沒有刀光劍影,這兩人打扮得,就像是吉祥樓的夥計一般。
“看好門戶,不許外人進來,這裡頭的東西,哪怕是一塊石頭,都不能讓人帶走!”吳嫣然俏臉肅然,不過,仔細看起來,這這副板起臉來的樣子,倒是和聞人凝有幾分神似。
“明白!”兩人言簡意賅的回答道,隨即散了開來,一人走到院子門口,一人卻是搬了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口。
原本擔心不是本地的暗宗弟子,貿然出現在這小地方,會引起不必要關注,但是,眼下吉祥樓如此火爆的身體,倒是給了馮管家一個很好的藉口:這些都是新招募的酒樓的夥計,這不是生意好,酒口打算在那啥,開幾家分號嗎?
可惜的是,即便是得到訊息後,馮管家立刻就派出了鼠堂弟子,但是,這個時候,馬恩已經完成了萃取花精油,配料等一系列過程,這兩個鼠堂弟子在橫樑上趴了一夜,除了看到這些胰子從液體皂化成固體的過程已經馬恩切割分解的經過,一無所獲。
吳嫣然倒是在清楚大致流程,不過,馬恩可沒有那麼好心去告訴她如何掌握火候,時機,如何配置分量,他倒是想教馬錦兒,可惜,馬錦兒更是不明白。可以想像,這個時候,吳嫣然沒有認為馬恩做這些的過程是“仙家手段”,那已經是她閱歷過人的表現了,你還能指望她能學到多少不成?
饒是如此,不管明白不明白,吳嫣然還是將馬恩的一個個步驟記住,區別在於,馬錦兒忘記了,她還可以問馬恩,5cf5f05a而她卻是不能忘記,也不敢忘記!就連馬恩切割這些大塊的胰子的時候,從哪個方向下刀,她都不敢忽略,天知道,這裡頭,有沒有別的說法,她只知道一點,她伺候的那一位,是非常、非常的看重這個胰子的。
馮管家這段時間,重新將馬恩的底細梳理了一遍,為了防止有遺漏,他甚至還親自拜訪了一下曾經和馬恩“交往甚密”的樂巧兒兄妹,他現在已經完全確定,在他們沒有來到南寧之前,這南寧認識馬恩的所有的人,都沒有一個人知道馬恩有著這樣的本事,這絕對是一件透著詭秘的事情,他甚至想直接聽聽,馬恩對這個問題,會有什麼樣的解釋,哪怕再荒誕離奇,他都不怕。
“也就那一天,夫人你知道的,我這人膽子小,經不得嚇,去了錦衣衛衙門,老爺的威風著實讓小人心驚膽戰,那天回到客棧了,就歇息得很早,於是,我做夢了。。。。。。”
聞人凝很想將手中的茶碗,一下子砸在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傢伙頭上,“夢遇神人授藝”,這玩意你也敢說,當年白蓮教大盛天下的時候,對於這樣敢胡說八道的傢伙,也是一腳踩死的,這可是教中秘法,可不是滿街賣的大白菜,你個凡夫俗子,就不怕折壽麼?
“然後呢?”她嘴角微微上翹,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然後,夢裡就出現了一個慈眉善目的白鬍子大爺,說些什麼我天賦異稟,根骨奇佳之類奇怪的話,非得教我這些亂七八糟的法子,我也沒怎麼相信,但是,那是做夢啊,醒來我發現我居然還記得這些法子!”
馬恩暗暗得意,果然說古人都是很迷信的嘛,似乎這種理由是最好使的,人家跳懸崖都能遇到白鬍子大爺,憑什麼我就不能做夢夢見一個白鬍子大爺,眼見這女人沒,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還不是也是信了,這下可好,以後啥事情都可以往這白鬍子大爺身上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