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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博山的手支撐著。
有琴博山湊近蘇釉,像看件有趣物件一樣左右端詳,然後柔聲問道:“痛嗎?”
蘇釉虛弱地半睜眼睛,接著又閉上,沒有答話。
“得罪我後悔嗎?哼……我可是個小心眼的人。”
這下蘇釉竭力睜開眼睛,直視有琴博山,擠出個淡笑:“看出來了……”
有琴博山哼笑,更加殘忍地柔聲:“為什麼不求我呢?求我的話,說不定會停手哦。”
“呵呵……你……總不能……弄死我……”
有琴博山挑眉一笑,鬆開手。蘇釉失去支撐,立馬倒回床榻。有琴博山捏出針帶裡最粗最長的那根銀針,左手破開蘇釉鬆垮的睡袍,直分到褻褲處,然後微壓掌心按住腹部,用掌心溫度稍暖這處穴位。接著右手飛腕,銀針脫手而去深深扎進蘇釉腹中。
“啊……”蘇釉痛到啞聲,本能地吸氣,竟無力再吐息。淚水頓時強忍不住,溢位眼角橫流入鬢。
有琴博山沒有耽擱,繞道床頭,把蘇釉扶起。蘇釉的睡袍早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後背,勾勒出嬌美的肩胛。有琴博山褪下她的睡袍到手肘處,伸左手順著她脊樑骨摸下,按住一處穴位。然後貼在蘇釉耳邊輕聲道:“馬上有血要吐出,不要忍耐,一定吐出來。”
蘇釉閉目,氣若游絲:“妖女……”
被師侄恨罵如此,有琴博山無奈地抿唇,手上不猶豫,在按住的那處穴位上深深扎進一針。
“噗!”針才扎入,蘇釉就圓瞪雙目噴出一口鮮血。好在有琴博山舉了布巾在蘇釉嘴邊,否則被褥都要被染紅。蘇釉不是想依有琴博山所說而行,是血氣翻騰上湧,根本就止不住。
“呼……呼……”隨著這口血噴出,蘇釉的意識也被抽離,徹底暈倒在有琴博山懷裡。闔眼之前吐出最後三個字:“小蚊子……”
小蚊子到底是誰……有琴博山心中疑惑,手卻不停,快速下手把蘇釉身上的銀針悉數拔下,再拿過那碟藥汁給蘇釉灌下。她剛擦淨蘇釉嘴角的血跡藥漬。門被大力推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
“師姐!”
“是我!”知道來者是蔡小紋,有琴博山沉聲自報身份。
“小師叔?你咋在這……啊!師姐咋了?!”蔡小紋撲到床榻前,盯著半身赤_裸扔在昏迷的蘇釉,聲音都顫抖了:“師姐這是……咋的了……”
有琴博山沒有立刻回答。她讓蔡小紋扶住蘇釉,自己起身把針帶藥瓶收進包袱。
“小師叔?!”蔡小紋摟緊渾身汗溼的蘇釉,急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沒事。”有琴博山掏出手帕擦淨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把包袱背在肩上,對蔡小紋輕巧一笑:“等會就會醒。等你師姐醒了,你告訴她,以後來紅再不會痛了。每月來紅的三五天內,多吃些紅棗枸杞。對了,你把她身上的汗擦乾淨,冷到了可不怪我。”說完,她竟推門揚長而去。
蔡小紋呆呆地看著大開的房門,完全不知所以……原來昨晚蘇釉離開泰斗家時,有琴博山留意到她臉色不對,便記上心頭。今日過來一探脈,她就知蘇釉是來紅腹痛。不僅如此,她還診出蘇釉氣血不通,才引得每月來紅時劇痛。剛才那一頓針扎就是以針灸通血,只是針灸時的劇痛是與針俱來還是她故意為之以徹底教訓冒犯自己的師侄,就不得而知了。
又一陣冷風捲進屋內。蔡小紋打了個寒戰,終於醒過神來。她趕忙跳下床把門關緊,依有琴博山的吩咐去洗了面巾給蘇釉擦汗。可擦著擦著,蔡小紋的手就不動了……
只見蘇釉柔軟地躺在鵝黃被褥上,長髮凌亂配著蒼白的臉色竟是沒見過的別樣風情。睡袍鬆垮地垂在手肘處,露出整個白皙光潔的胸口和脊背……蔡小紋意識到這幅畫面是自己剛剛一直心心念唸的那顆柚子,忽然就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幾分。
她放下面巾,垂手把蘇釉抱進懷裡,輕聲自語:“你嚇死我了……”她把蘇釉額頭上的亂髮撥下,低頭凝視這略顯蒼白的臉龐,和那輕抿的雙唇……
想親她……蔡小紋明白自己此刻心中所想,因為這種渴望太過強烈,強烈到她不可能懷疑。但是……明明是師姐。明明自己也不是師姐夫,為啥會這麼想親……
不行不行,我這個登徒子!不行……蔡小紋狠狠拍頭,想壓下這股慾念。可是,怎麼可能壓得下呢……
我,我就親一下……終於,蔡小登徒子開脫了自己,瞄準了蘇釉的唇,閉目湊去……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多姑娘不見了,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