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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無比清晰,月娘不會愛上自己。
也許這樣也好,因為在世子府裡什麼都有,就是不能有愛。
這世子府裡,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慾望。
正如朱由菘現在要他和那些女奴們所作的事——每個人手中,都握緊一隻長長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連結著椅子下的暗層。
控制著現在已經聳立在月娘腿間的,那根兇殘的,沒有溫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開始吧,還愣在這作甚麼?」
朱由菘不耐煩地催促一句,將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壓。
月娘被那東西頂著大腿根部的嫩肉,覺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著他說道。
「快些,自己插進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菸。
他急切地需要些觀感上的刺激,來滿足自己的觀淫癖。
月娘趁他鬆開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調整好,對準那猙獰的假東西,一點點坐了下去。
這把椅子是用最珍貴的小葉紫檀木打造的,色澤紫黑,自身就有著油潤的光澤。
經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東西看上去更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條筋脈溝稜,都有著不同的凸起程度。
還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體現在棍身上,幾乎與他的那根一模一樣。
由於之前深刻的恐懼,月娘身體裡的情慾被禁錮了。
所以坐下去的時候,沒有充分的水液滋潤,她覺得有些乾澀,每向下坐一分,都有點困難。
朱由菘皺皺眉頭,按住她兩邊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聲呻吟著。
那根東西幾乎全數進入了她的體內。
那瞬間的摩擦,讓她的內壁一陣小小的痙攣。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體,撐得有些鈍痛。
她呻吟著扭動一下腰肢,調整自己的姿態,試圖讓那痛得到緩解。
可疑的是,那假東西的頂端,竟然不像是木頭做的。
硬中帶軟地頂著她的花徑深處,隨著她的移動,那頭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張小口,在吸吮著她的花徑。
這是什麼東西?月娘心中一陣慌亂。
朱由菘看出她的緊張不安,一隻手握住最後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於是那小嘴,便再次張開,再次吸吮著她。
「主子,這……到底是……是什麼東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難以猜想的主意嚇到了。
她大腿用力撐住自己,儘量不讓那假東西的頭部,碰觸到自己。
可那東西實在太長,她現在就像是被穿在了這椅子上。
無論她怎麼挪動,也無法擺脫那東西的糾纏。
「很驚奇麼?知道麼,那裡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犢的皮做的。這東西,是中空的。下面連著銀質的管子。等你徹底狂浪過後,大概可以接上那麼一小碗淫液。我就會把那淫液,送給九千歲魏忠賢,和他的菜戶客氏。」
客氏妖豔嫵媚,如今已近四十歲,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長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養至此。
所以後來,連魏忠賢也效法客氏,四處搜尋這東西。
「月奴,今天用著這御賜的珍寶,把你渾身的騷勁都使出來,也給我長點臉。」
朱由菘冷哼一聲,又接著說道:「我雖是親王世子,但九千歲仍壓我一頭。錦衣衛可以隨意查抄親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著頭,開始嘗試去忘記春生娘絕望的臉。
朱由菘表面雖然沒說什麼,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讓他滿意,那遭殃的,絕不會只有她一人。
命運的毒牙,早已將她啃噬得體無完膚。
她不再需要尊嚴,尊嚴是她不能奢望的,遙不可及的東西。
命運既然選擇了她,要她別無選擇地做一個蕩婦,她就必須遵從。
朱由菘叫人搬了張搖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對面。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月娘的下體,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開始吧,用你們各自的方式,讓月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