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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同情春生娘,因為每個人都在想同一個問題。
如果違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厭棄,他們會不會是跟春生娘一樣的下場?
尤其是月娘,她渾身發冷,這輩子從來沒這樣害怕過。
她現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須得活著。
活著,讓朱由菘快樂。
讓朱由菘覺得,她還有褻玩的價值。
否則,她不敢想象——衛子卿和衛子璇,會是怎樣的下場。
「月奴——看夠了麼?如何?這樣的結果,你看著高興麼?」
朱由菘打量著月娘,笑吟吟地問道。
月娘的手指,還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孃的遭遇,讓她身心皆寒。
她無望地抽動著手指,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挑起一絲慾望。
直到朱由菘問她話,她才敢停下來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興。」
「是麼?我怎麼看不出來呢?嘖嘖……一定是胃口被養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這小淫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舉著那精巧的鼻菸壺,湊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來,吸一口,保證你精神百倍。這可是呂宋傳過來的玩意兒,尋常人等,見都沒見過。來,吸——」
朱由菘說著,用小指挑了些鼻菸,塞進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氣,一種摻雜著花香和甘草香氣的煙粉,直直衝上她的腦門。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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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看著月娘被嗆得淚眼汪汪的,微笑著問。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裡,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還能一併看到自己瑟縮的靈魂。
「你們把阿狼帶走,今晚給它吃點好的。你們幾個,都過來。」
朱由菘簡單地命令著。
殿裡剩餘的幾個侍衛,就把阿狼抬到一張特製的軟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愛寵,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們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愛奴們,則戰戰兢兢圍著月娘和那張古怪的椅子,等待著主子的訓示。
花奴的後背已經汗溼了一大片,他不止為自己的命運擔憂,他同時也在為月娘擔心。
他隱約感覺得出來,月娘與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隸,都不太一樣。
她似乎總也無法習慣在這裡的生活。
在她的心裡,一定裝著什麼人,而且是兩個人。
這一點,從剛才朱由菘與她的對話中,他就聽出來一點端倪。
還有那個可憐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與月娘,又存在什麼牽連。
可花奴可以確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著她,一面又在心裡隱約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
自己只是個奴隸,而且是個羞恥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樣,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輾轉承歡,才能延續胸中那一口氣。
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嫉妒,有什麼資格去喜歡月娘?
可是,他就是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子,可以讓月娘那麼愛,那麼心疼。
他從來不嫉妒朱由菘,因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著月娘的生死,卻無法佔據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龍陽下,狂歡並痛苦著,花奴的心裡都很難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掙扎,他明白,她並不想這樣。
可他連替她難受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會把一身總也發洩不完的慾望,轉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會刻意讓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無止境的慾望。
常常是口中吻著一個,身下卻穿透著令一個。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個男人的資格。
唯一可以讓他有一點點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對此深感慶幸。
她本不該出現在這黑暗的世子府,她應該過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沒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絲可以照亮他的光線。
他總是覺得,月娘和自己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