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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啊,他是…嗚嗚……他是彎的!」
悅書跪在地上,一頭黑亮的長髮,被衛子瑄握在手中,用力向後拽著。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衛子瑄的手中。他握的越緊,悅書的身體向後傾得越多,一對尖翹的小Ru房便挺得更高,看上去尤為可憐。
開始她還可以用叫聲發洩,用叫聲抵禦衛子瑄給她帶來的至高的快感,可隨著衛子瑄動作的越來越狂縱,頻率越來越急速,手中纏繞頭髮的力量越來越大,悅書的後背只有緊貼著他的胸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著眼前繚繞的彩色紗羅,屁股一次次地蹭過他的小腹,一雙手無處可放,只有向後緊緊抓住衛子瑄的腰際,嘴巴啊啊地低喚著,沒辦法再說出成句的話。
衛子瑄中的藥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悅書的臉早已變成了月娘。他如墜迷夢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麼需要她的身體解渴。他抓著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離自己的視線。
他就要那樣地纏著她,讓她無處可躲,讓自己的Rou棒一次次洞穿她。她怎麼求饒也沒用,他要跟她一起瘋狂,一起到達極樂。他要用自己的彎刀,與月娘的慾望同歸於盡。
朱由菘饒有興味地看著衛子瑄的那把彎彎的肉刃,就那麼快活地在悅書的身體內進出。啪啪的身體拍打之聲,嘰咕的Yin水交接之聲,隱藏在喉嚨裡想喊喊不得的慾火燃燒之聲,都一起滋潤著他蒼白乾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樣,看著這原本風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終於被朱由菘變成了兩頭欲獸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們回過神來,會有怎樣的悔恨難當。茉莉默默地用手臂遮著胸脯和下體,眼睛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
「你幹什麼?誰叫你擋的?看著,學著,今後你就要這樣伺候我!」
朱由菘一把拽過茉莉,讓她也像悅書一樣,高高地聳著一對小屁股,把最羞人的溼噠噠的花|穴,直直地面向他,讓他看到那裡的變化。
茉莉瑟瑟地抖著,微微張開雙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擋,是因為看到這樣的情景,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乳頭竟然有點硬了,下身也溼溼的。
她不知怎樣才好,所以才用手去擋。
花奴一句話也不敢說,因為他知道,自己不但沒資格說話,而且更會害了茉莉。他緘默還好,如果他敢說一句求情的話,茉莉就會受更多的屈辱。之前在月娘身上,就早已驗證了這一點。
「心疼了?花奴,真不知該說你是個賤種,還是該說你是個多情種。記住,茉莉是我的。我讓你操她,並不是與你分享。而是把你當了一個活的陽物。我之所以讓你做這個活的陽物,也是因為在我眼中,你根本不是一個男人。你除了做好這個,就是做好我身下的便盆。我需要了,你就得爬過來供我玩樂。所以你要記住,無論是月奴還是茉莉,都不必痴心妄想。明白嗎?」
朱由菘一面說著,一面用鞋尖勾住茉莉的下身,讓她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看得更清楚透徹些。這樣一來,茉莉就更為難堪,從她的胯下腿間,正好可以看得到朱由菘猙獰的臉和花奴唯唯諾諾的表情。
朱由菘戲謔地笑著,腿一蹬,踢掉了便鞋。用圓溜溜的大腳趾,去反反覆覆勾弄茉莉的小|穴。茉莉眼見著衛子璇和悅書的狂浪模樣,本已是有些心猿意馬,怎麼禁得起朱由菘的額外折磨。因此只消他勾弄幾次,茉莉便有些撐不住,晶亮的水液就沾滿了朱由菘的腳趾。
朱由菘看到茉莉情慾難以自制,更是淫性大發。把腳趾上的淫液,細細地塗抹在茉莉的大腿根部。本想撲上去就地正法了她,又轉念一想,不如狠狠地憋她一憋,早晚讓她求著自己要她。
眼角一斜,又瞟回到衛子璇和悅書身上。只見那衛子璇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剛剛洩完了一身的慾望,癱在悅書後背上近乎昏厥。悅書則翻著白眼,一團面一樣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剩了喘氣的力量,兩人交合處則汩汩地冒出Jing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果然是個中高手,沒有白長那一副男人的名器。朱由菘站起身,一步步踱近了他們。命人將衛子璇從悅書身上搬下,衛子璇受藥力控制,精力又損耗過度,仍自昏昏沈半暈著。
朱由菘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衛子璇的彎刀,只見那物仍堅挺著,紫中帶紅青筋暴怒,還時不時溢位幾滴殘餘的Jing液。這才是男人該有的物件,朱由菘心中暗歎。回頭再看看花奴,卻發覺花奴雖美,卻也只能算是個陰陽人。
而他,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