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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
她也只有在身體上一償所願,假裝這裡只有他們兩人,假裝他心中眼裡,看的都是她。
於是她緊緊地靠著衛子卿的胸膛,用一對翹翹的硬生生的|乳頭,和一雙飽滿的軟綿綿的Ru房,去蹭衛子卿的胸脯。隔著薄薄的滑膩的絲緞秋衫,她能感受到衛子卿身體的溫度驟然燙了起來,他寬闊的胸膛裡面,那顆心跳的飛快。
她嬌喘著,用嘴巴一點點撕扯開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部。她用手捧著自己的一對美|乳,用那|乳頭去刮蹭他的胸肌和腹肌,還時不時低下頭去,讓越來越迷離的衛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輕舔撕咬自己的一對Ru房。
接著,她又把手塞入衛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燙又硬的,幾乎緊貼肚皮站立的Rou棒。那上面的青筋在劇烈地跳動。她稍用力一握,那Rou棒竟狠狠地一跳,把她的手險些彈開。她笑笑,用手指在那Rou棒頂端輕輕一抹,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溼滑膩。
此時的撫琴也難免慾念高漲。從來操她的男人,都是別人選她,別人盡情地糟蹋她。唯有這一次,雖然也是被人指使,但這物件是衛子卿,她便甘之如飴了。
於是她一手撫弄著衛子卿的Rou棒,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隻腿站著,一隻腿用力盤住衛子卿的腰。她開始一邊挑逗著他,一邊安慰著自己。
兩隻手指並排,她快速地褻玩著自己的花徑。可身體內越來越空虛,她不得不多塞入一根,用三根手指,一起抽插著自己的花|穴。很快,那陰液便噴湧而出。
白白的亮亮的,從她的腿根往下淌,也沾了她滿手都是。還有一些,竟洇溼了衛子卿的長衫,潤澤著他燙人的Rou棒。
撫琴哼哼呀呀地淫叫起來,又不敢太過忘形。她想喊衛子卿的名字,卻又不能。朱由菘還在觀戰,他只是讓她做個肉靶子,沒有讓她當人。她還沒權利隨心所欲。
衛子卿就像一段快要爆裂的樹樁子,在撫琴的百般挑逗下,站得僵直生硬。
他眉頭鎖的越來越深,迷糊中他知道自己應該遠離這女人。可這女人又時時都在誘惑著自己,她做得那麼徹底,讓他的信念全部塌陷了。
「呃——」
終於他崩潰了,當他的Rou棒被撫琴弄得疼痛難當。那是一種飽脹而無法發洩的痛,他必須找到出口,必須讓自己一身的飢渴發散出去。
他忘了朱由菘,忘了這是哪,甚至忘了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更忘了自己是誰。他一把放倒撫琴,把她的兩條腿狠狠壓向她的頭部,讓她的性器明晃晃地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把撩開長衫,迫不及待地執著他的慾望,狠狠地插入了撫琴的|穴中。
撫琴終於等來了他的爆發,幸福地長嘆一聲。想不到他的東西竟這麼大,剛才只是用手握住,她就已經有些心驚了。她在青樓也呆了一年多,所見的男人也不算少,竟沒有一個比他更為雄壯的。
直到進入世子府,朱由菘又讓她見識到那件怪異的法寶。只是無論如何粗壯,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這衛子卿,有這麼一根渾然天成的奇物。
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後馬上又全然塞滿了她。一開一合之間,撫琴雙腿不由自主地大開,又身不由己地併攏。
原來他是這般神勇,也就難怪月娘難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沒有這一根聯絡著身體,又哪來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撫琴在這一瞬間,突然有點明白了愛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著衛子卿漲紅的臉,忍不住用手去撫摸他的胸膛,口中喃喃叫道:「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這麼樣,一直,一直弄下去,弄死我吧…」
衛子卿卻如同聾啞,既聽不到她所說的,也說不出自己所想。此時他只是個急於發散慾火的機器,他一切的衝撞和摩擦,都只是為了那最後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著衛子卿大開大合如猛獸般地操著撫琴,看著那根不亞於他的Rou棒在激烈地征伐,內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為何與別不同。只因為她初經人事,便遇見了衛子卿。
她的風騷可人,都是衛子卿調理出來的。有那樣一根東西,哪個女人還會是木頭呢。
再斜眼看看衛子瑄,他早已在衛子卿操弄撫琴之前,便已撲倒了悅書。悅書此刻滿口胡言亂語,淫叫之聲響徹石殿,空蕩蕩的石殿內,迴盪著悅書的迷亂之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