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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樊老鼠這種亡命之徒才能真正體會陳浮生如少年所說不矯情的苦處。
親自把李江潮送回家,這小子抱著已經蒼老的父親李紅兵放聲痛哭,嗓子徹底啞掉,哭到哭不出來。
李青烏紅著眼睛充滿感激地將西裝外套還給陳浮生,陳浮生接過她母親遞過來的開水,笑道:“我能不能坐下來跟老李說點事情?”
見父子和睦,李青烏邊哭邊笑抹著眼淚開心道:“當然。”
李紅兵是特種兵出身,站如松坐如鐘,雖然14年牢獄之災磨去他大半銳氣,但即便如此,坐在陳浮生對面也是不卑不亢,只是眼中充滿男人之間不須言說的沉默感謝,父愛如山,正因為這種感情過於凝重,以至於無法開口,陳浮生很羨慕,甚至還有些無法避免的嫉妒,調整情緒,道:“江潮在學習背了個留校察看的處分,不怪他,是對方故意挑事,老李,江潮這牛脾氣可是跟你很像的,學校方面想讓家長過去,我剛好在教育局有點關係,看能不能讓我去學校一趟,幫忙把這個處分撤銷,當然,我這麼做是有點不符合規矩,所以先問問你們妥不妥當,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時間陪我懷孕的媳婦,多虧了青烏,所以不做點什麼心裡老愧疚。”
老李有點為難,他是一個最不願意欠人情的男人,當年正因為這樣才死扛下一切進的監獄,李江潮母親是很希望陳浮生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畢竟留校察看的處分已經很重了,記入檔案後會對以後的職業生涯產生很大負面影響,不過她還是望向李青烏,希望最有主見的女兒拿主意,李青烏很乾脆地微笑點頭道:“那就謝謝你了。”
“小陳你是東北人?”李紅兵知道現在自己閨女為人處事很成熟聰明,就不瞎操心,一聽陳浮生口音笑問道。
“恩,黑龍江一小旮旯出來的。”陳浮生笑道,喝了口開水,暖心。
“我以前在部隊裡有很多東北戰友,喝酒爽快,打架也生猛,都是響噹噹的漢子。”李紅兵爽朗道,“要不喝兩杯,老哥心裡痛快啊。”
“我去拿酒,媽你把菜熱一下。”李青烏不給陳浮生婉言拒絕的機會,立即發起行動。
陳浮生若有意若無意地微笑瞥了一眼李青烏,後者與他視線剛一接觸,立即就躲掉。
“爸,我也想喝點酒。”李江潮輕聲道。
“不行,小孩子喝什麼酒!”李江潮母親停下腳步道。
“喝,少喝點沒關係,李紅兵的兒子不會喝酒怎麼成。”李紅兵拍拍李江潮腦袋笑道。
“媽,沒事,喝酒不是抽菸,少喝點對身體有好處。”李青烏也勸道。
最終一頓飯吃下來,陳浮生喝高了,腳步漂浮,有點不放心的李青烏送他到門口,把外套交到他手上,柔聲道:“陳哥,大恩不言謝。”
“什麼恩不恩的,談這個傷感情,遠親不如近鄰,幫個忙什麼的不求回報,也談不上報答。”陳浮生搖搖頭道,掏出鑰匙,笑道:“你回去吧。”
李青烏點點頭,卻是等陳浮生小心翼翼開啟門,掩門的時候朝她輕輕揮揮手才轉身離開。
那一晚,從凌晨2點多到早上姐姐李青烏起床做早餐,李江潮一口氣做了兩套理綜考卷,在一本姐姐送給他的《鋼鐵是怎樣煉成》寫了一個數字,那是距離高考剩下的天數,做完試卷也修改了QQ簽名,“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清晨5點半,高緣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暗地裡跟圈子裡同僚自嘲是黃臉婆的妻子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怒道:“誰這麼沒公德心,大清早就打電話騷擾?!”
高緣一看號碼,瞪了一眼黃臉婆,睡意全消,笑道:“小子,你嫂子罵你沒公德心,知道後果嚴重了吧,說,什麼事情。”
穿性感豔紅綢緞睡衣卻實在談不上曲線的女人有些納悶,好奇誰能讓丈夫如此好說話。
高緣聽電話那頭講話,點頭道:“沒問題,我馬上把我那輛就一個牌子湊合點的破A4給你開過去,對了,既然這樣,你還不如弄輛省委常委級別的座駕呢,緣哥能幫你搞到手。不用?那好,半個小時以後到你那裡。”
掛掉電話後,女人一頭霧水道:“誰啊,這麼大牌,讓你大清早送車?”
高緣笑道:“陳浮生那小子,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要用我的車。”
女人恍然大悟,嫵媚道:“那你還跟他說我罵他沒公德心。”
高緣拍了一下黃臉婆豐腴臀部,如果不看她一樣豐滿的腰部,他老婆屁股還是挺誘人的,內心苦悶嘆息臉上壞笑的高緣迅速起身穿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