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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與女人作戰的遊戲。不希望一直處於劣勢的陳圓殊找了個相對佔據主動的話題,“國器,說說你以前的女朋友,別騙我說只有學生時代的初戀。”
“除了持續到大學畢業的初戀,這五六年的確也談過兩個。”周國器果然是無比坦誠的孩子,掏自己家底的時候毫不猶豫,喝了口咖啡,身體微微後傾,似乎察覺到自己給陳圓殊造成不小的壓迫感,侃侃而談:“兩個都不能說門當戶對,第一個是叔叔介紹的,典型的千金小姐,我名字不是叫‘國器’嗎,小時候別人喜歡喊我‘國旗’,大起來一些個不太熟的朋友私下就說我‘國戚’,就是皇親國戚的那個國戚,其實很名不副實,不過跟我相親的那女孩確是名正言順的‘皇親’,兩個字,牛氣, 第一回在一個能看到紫禁城的餐館見面,人家都不正眼瞧我,把我給堵得慌,差點想掉頭就走,後來嘛兩個人鬥智鬥勇才發現都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大概是都不喜歡被父輩約束找到點共同語言,我和她都喜歡跑吉林滑雪,就一起處了兩年多,最後她找上一個比我帥比我優秀的男人,兩人就和平分手,現在還是朋友。”
“怎麼聽著透著股悲壯。”
陳圓殊打趣道,“那剩下一個怎麼樣,還是你們北京城裡的金枝玉葉嗎?”
“第二個是普通老百姓,一名東航空姐,我兩次去上海辦事都湊巧遇上,長得特別漂亮,聲音又甜,我起初沒什麼想法,反而是同事動了春心,他膽子小臉皮薄,沒敢主動搭訕,怕落下登徒子的印象,就把我推出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