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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今後這麼辦好了,因地制宜,人盡其材。女演員明碼標價,集體上市,摸一次臉蛋多少錢,親一次嘴多少錢,還有脫光、亮胸、開放小便處又多少錢。男演員負責拉客、收款、維護秩序……”
我的話沒說完,全場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眼睛都比往常大了一倍。
儘管第二天我主動找馬臉團長,再三宣告酒後胡言,並且叫老洪拉來小賣部的瘸手老六作證,賒了他家多少瓶啤酒、多少瓶白酒。馬臉團長一點不買賬,粗暴地撇開證人證言,將我逼到牆角,指著我鼻子說:“混賬的東西,居然想把我們劇團改成妓院!你好大的膽子?”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即便是這個意思,也永遠不可能辦得到。
擺了幾個認錯妥協的姿勢,做了許多我在臺上也極不情願使用的表情。好說歹說,也無法與馬臉團長達成涼解,取得雙贏。最後,我不顧老洪拉扯,反把馬臉團長逼向牆角,也指著他的鼻子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當天,馬臉團長便以拆舊建新為名,把我趕出了劇團宿舍。隨後,每一次演出,我跑龍套的角色也安排不上,連老洪這個臨時工也不如。
我死皮賴臉在劇團耗下去是自討沒趣、自取其辱了,過不了幾天就拍屁股走人。是我老孃給我辦的下海手續,簽了一份每月上繳二百塊的協議,老孃說,保住公家的鐵飯碗,說不定將來公家飯又吃香。馬臉團長的如意算盤是,等我曠工的日子達到開除的數量,名正言順將我掃地出門。我自願下海,他一舉兩得,何樂不為。本來我並不知情,在家裡的農機修理鋪打了一個月的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