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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要了酒,和她離開吧檯,坐到一張桌子旁。
我感慨說:“我一點都認不出你了,還以為今天紅運當頭,有豔遇呢?”沈晶嘆息說:“你自己的傑作,你居然不認識?我擦鞋的時候,好像你並沒有當成是豔遇?”那天我發神經打扮她,是有點惡作劇的味道,但最後沒有趁機佔她便宜。我尷尬地笑說:“啊,我、我開個玩笑。”說完,我知道又講錯了,打扮她和剛才說豔遇,對她來講都開不得玩笑。
果然,沈晶抓住我的話不放:“你的玩笑改變了我的命運,唉,你幹嗎不問我現在是幹什麼的?”我不敢說話了,端杯喝酒,我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她從遠處走近我時,我就知道了。我不再是那個巧遇蘇柳的大學生,這幾年,我扮演過形式形色色的人物,對形形色色的人物有過細緻的觀察研究。
沈晶一臉悽色,又一次嘆息:“唉,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你知道嗎?有時,我恨死你了,你那身衣服我怎麼也脫不掉,以後,我再也不敢去擦鞋了。我想去擦鞋,我……”她哭了,撲到我肩頭上,捶打我的後背。我握住她沒打我的另一隻手,囁嚅道:“對、對不起,我、我錯了。”她在我肩頭抽泣了一會,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擦乾淨眼淚,端酒喝了一口說:“是我自己不好,你讓我穿體面衣服又沒有惡意。我好幾次想去找你,又不敢去,要是我去找你,你會拿我怎麼樣?是不是送上門的小羊羔?嘻嘻!”她破涕為笑,我也輕鬆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