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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坐一小時一百元,那個……特殊服務五百元一個鐘點。”少女說得很小聲,一臉羞澀,後面一句像蚊子叫。我徹底失望了,像有人當頭澆了一桶冰水,耳邊響起曾經有兩個人說的同一句話:“你們怎麼早不來?”心裡陣陣痠痛。我沒了談興,抽完一根菸,起身說:“到我房間去吧!”
少女可能沒見過這麼性急的人,驚訝點頭說:“你、你告訴我房間號,我、我們不好一起走。”我留了房間號。聽說過有這種行規,在學校男生宿舍,熄燈後的夜話,少不了這方面的交流。
“你馬上起床,穿好衣服,等下有客人拜訪。”
“這麼晚了,什麼客人?哇,你不會是找小姐吧?好的,我知趣得很,這就離開。嘻嘻!”
“猜對了,我是找了個小姐,不過是為你找的。”
我沒有馬上回房間,而是站在酒吧大門附近一個大花瓶的陰影裡。給肖露露打電話,是想交給她決定,人是找到了,可事情變複雜。複雜的事,她比較擅長處理。
幾分鐘後,少女從酒吧出來了,身後跟隨一個打扮妖氣的女人,不出我所料,她不是單獨來的,那個女人說不定是她的老鴇。兩人耳語幾句,少女走向步行梯。我馬上跑進了電梯,上到房間所在的五樓,慢慢走到房門外,靠在走廊裡抽菸。少女到了,奇怪的望我。我朝她笑笑,用房卡開啟門,閃到一邊讓她先進。
“蘇柳!真的是你?我的天啊!你總算來了。”肖露露早就等待在客廳,像一個母親找到迷路的孩子一樣,飛奔而出,把蘇柳緊緊摟在懷裡。蘇柳呆若木雞地看我,我向她點點頭,走出門外,把門關上。重返酒吧,繼續喝酒。
13
我又做夢了,肯定是噩夢,而且還沒有結束,嚇得我腦袋在床上亂拱。
“不要鬧,我頭痛得要死!”
床上居然有女人,聲音熟得不能再熟。肖露露?許琴?我激動地睜開眼睛,卻是江媚眼,她身上沒穿衣服,我也一樣。
我是半夜十二點回到懷城的,坐飛機回家只能坐到省城。已經晚上九點鐘,我不想在省城過夜,甚至沒有進省城。出了機場,馬上包一輛計程車回懷城。提行李走到家門口,沒敲門屋裡就傳來老爹有迴音的咳嗽聲,他還是那麼驚醒,估計車停下他就聽到動靜了。我不再敲門,也咳嗽一聲回應,用不著擔心老爹拿棍棒迎接我了。想到這,心中竊喜。
“你小子坐什麼車的,班車不是明天才到?”老爹開了門,看見正調頭的計程車,“啊,當真坐飛機,還包車回來?媽的,有兩個小錢,你擺什麼闊?”包計程車走兩百多公里,對他而言是腦子不正常的舉動。
我馬上意識到犯了個嚴重錯誤,應該在遠離家門的地方打發走計程車。這下麻煩大了,包車的事,恐怕老爹老孃要嘮叨上一年。
“在省城你二哥家住一晚,明天跟他們一道回來,多好?你說你包什麼車呀?”老孃立即抓住不放。
進了門,老爹老孃是非常高興的。不過,我吃不準,他們是因為看見我的長髮變光頭,還是因為看見我才高興。或兼而有之吧?我想讓他們保持高興,拿出給老爹買的兩瓶鹿龜酒,給老孃買的玉手鐲,以及給哥哥、姐姐、侄兒、外甥的禮物。終於討來了老爹的一個點頭和老孃的一句:“出去一年,懂事多了!”
然而,老孃的好奇心你永遠無法滿足,為了看看我有多懂事,她不用我動手,親自將我的行李翻了個底朝天。
“哎呀,有這麼多錢?”老孃翻出了兩萬塊現金。老爹也動容地搶在手中,似乎要分辨是真是假。他辛苦幾年才攢下的錢,我居然隨隨便便塞在行李中。
“這是我今年的獎金,上飛機前剛領的,沒來得及存呢!”我鎮定自若,拆開一條中華煙,取出一支遞給老爹,又翻出另一條遞給他。未了,隨隨便便用腳把老孃翻滿地下的東西推到牆角說:“媽,錢你留著吧?我爸的錢我還欠一萬呢,其餘算是利息。哈哈,怎麼樣,老爹,你成放高利貸了!”老孃臉上閃出淚花,老爹也露出笑臉。
我晃身一變,成了乖乖仔。這已經不是撒謊,我又在演戲。撒謊我會心虛,演戲我心安理得。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在父母面前,我連撒謊也十分蹩腳,沒有一次騙得過老爹的金睛火眼。去了海口一年,我竟然放肆地表演給他看。我不知道我是成熟了,還是墮落了。
這兩萬塊,上飛機前,林重慶親自送到機場來。他之所以突然慷慨,自然是為了巴結那個救他於危難之中的“雷老大”,我不認為我是“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