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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又發瘋了?這裡是路邊!”肖露露感覺到我的亢奮,掙扎了半天,嘴唇才從我的熱吻中解放。
我說:“管它呢,瘋完再說。”再次粘上她的雙唇,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像強迫一樣,一隻手按住她,另一隻手隔著衣服粗暴地揉磨她的胸部,一點點向下滑。她身上穿的是一套休閒裙,我很方便就能把內褲拉下。反倒是我的牛仔褲礙事,忙亂中拉鍊夾肉,痛得我差點放棄。關鍵時候,她幫了我一把。
我們一定打擾了牛棚裡午睡的牛,這頭該死的牛一直叫個不停,害得我擔心被人聽到,誤認為是來了偷牛賊。不過,這樣也有好處,牛的叫聲蓋過了我們所發出的響動。
“你吃豹子膽了,居然敢在這種地方……”肖露露一點不像責怪,左右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道路和田野,臉上的表情好似一個小孩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聖誕禮物。
我幫她拿掉掛在頭髮上的稻草,望牛棚裡的牛笑說:“這頭牛一定對你印象深刻。”說完我轉身就跑。
和肖露露追追打打,很快來到村子。這個自然村不大,也就幾十戶人家,約莫由一半的混凝土小樓房,一半的黃土打成的平房組成,看得出,有人先富起來了。正值農閒期,村子裡的主要勞力可能大多進城“插隊”去了,我的長頭髮和肖露露時髦的衣裙,只引來了幾個小孩圍觀。肖露露給他們各發了一片口香糖,一個鼻涕快流進嘴的男孩主動帶我們到蘇柳家。
“你們找誰?”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與我一般高大,大概是蘇柳的父親。
肖露露道:“您是蘇大叔吧,我們是省城來的,蘇柳在家嗎?”蘇柳父親不友好地反問:“你們找她幹什麼?”肖露露又說:“是這樣的,大叔,我們在電視上看到了蘇柳參加文藝活動的新聞,發現她很有表演天分和藝術潛質,所以,想來找她談談,看她是否願意從事這方面的工作?”
蘇柳父親迷茫地撓頭,一般鄉下人哪知道什麼“表演天分”“藝術潛質”。我解釋道:“大叔,我們是來招蘇柳去當演員的,和招工差不多。”
“啊,你們是來招工的?”蘇柳父親聽明白了,表情和善了許多,“進家坐,進家坐。”這才把我們讓進門。
進了蘇柳家,像進了城裡的“爛尾樓”,一層建成並已居住,二層只砌了不到一半,露出生鏽的鋼筋,斷牆也結滿青苔,估計停工時間不短。家裡同樣破得不行,窗戶都是用塑膠薄膜遮擋,房間沒門,懸吊著麻袋布接成的門簾,用廢磚搭的飯桌擺在堂屋中,上面有一碗辣椒醬,正在吃飯的小女孩看見有人來,端起飯碗挑了一點辣椒醬鑽進麻袋布中。屋子裡沒有一張椅子,蘇柳父親把我們引到牆邊一口表面發亮的棺材前,肖露露吃驚地望我,我坐上去,她才緊挨著我。
“包吃包住,一個月有五百塊!”蘇柳父親不停打聽工資問題,得到答覆後,似乎難以置信。這也難怪,上門招工的事簡直聞所未聞。
開始肖露露以為他嫌錢少,耐心地解釋這是高收入行業,只要她做好了,把父母接到城裡去也是小事一樁。後來又以為他對我們的身份不放心,把自己的身份證、工作證、特約記者證等等拿出來。蘇柳父親過目了一眼,不置可否,焦慮地蹲在地上,一支接一支抽我扔在飯桌的煙。
“蘇柳在家嗎?能不能叫她出來?”我發覺不大對頭了。
蘇柳父親一陣長咳,又抽了一口煙,支支吾吾說:“啊,啊,她、她去她大姑家了,過幾天才回家,你們……啊。你們……”
這時,麻袋布被掀開,一個柱柺杖的婦女跌跌撞撞出來,哭喊了一聲:“我苦命的女兒啊!”摔倒在地。蘇柳父親急忙扶起:“你、你出來做什麼?啊、啊……是、是蘇柳她媽,前年從樓上掉下來,唉!”把婦女攙進房間,婦女又向我們哭了一句:“你們怎麼早不來?”
這句話包含太多的隱情,只是蘇柳父親出來後絕口不提,我們也不好過問。人沒見著,說什麼都是廢話。臨走時,肖露露留下地址電話,還留了幾百塊錢路費,希望蘇柳能去找我們。
離開村子的路上,我們幸運地坐上了一輛馬車,車伕很健談,聽說我們找蘇柳,也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不早來?”一路上聽他講蘇柳的故事,我們倆徹底死心了。原來,蘇柳是逃婚離家出走的,她父親為了一萬塊彩禮,把她嫁給鄰村的一個鰥夫。村裡人好像都贊同她父親的做法,包括車伕。“反正女娃子都要出嫁,一萬塊錢又能給她媽治病,又能供她弟上高中,不是好事嗎?唉,這丫頭不聽話。”肖露露一定是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