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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呂大嘴家,男人女人都不打了,剛才的事誰也不提,跟沒發生過一樣,幾個人乖乖坐下打麻將。
打麻將的確是砌城牆,四堵城牆拼就的城池,散發出一股神奇的魔力,幫助你隔斷腦子裡的煩絲愁緒,讓你全心全意置身其中,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儘管許多人離開這座城池之後,往往追悔莫及,暫時遺忘的煩惱,甚至不減反增,但只要有人引誘,又毫不遲疑再三再四。難怪有人說麻將也是一種毒品。比如老洪吧,打起麻將來,老婆離婚的事拋到九霄雲外,身上的錢輸光了,賒賬打,沒人給他賒了,乾脆把未到手的當月工資八折下注。依舊打得興高采烈、談笑風生,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贏家。我承認我也入迷了,或者說是故意入迷的,根本不管是贏是輸,只要腦子沒空就好。
“真是紅中,我糊了。”江媚眼才是贏家,糊的多了,這會糊一手槓上花也說得輕描淡寫,換了別人少不了大呼小叫。我和老洪輸得最多,他的工資肯定由江媚眼代領了,惟獨呂大嘴這個老狐狸不輸不贏。
“喂,老洪,今天我聽馬臉說你不幹了,怎麼還有工資?”呂大嘴揭老洪的底。江媚眼像練過鷹爪功一樣,我沒反應過來,她的手已經抓住坐對面的老洪的頭髮:“他媽的,想蒙我,說,你的帳怎麼清?”老洪吃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