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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從床上拖起。我眼睛睜不開一條縫,上身立起,沒坐穩又搖晃倒下。連打了兩天兩夜的麻將,渾身像要散架,用來摸牌的右手,肩周疼得難以動彈。打得這麼辛苦我也認了,可是,到最後,發現被老洪、呂大嘴、江媚眼合夥蒙了一把。輸了千把塊沒什麼,受騙上當實在丟人。原以為,老洪就算有心坑我,也不至於和剛被他毆打的江媚眼串通一氣,更不可能拉上呂大嘴,三人設局,引我入甕。哥姐們都走了,老爹老孃也只顧去打理他們的修理鋪子,我一個人呆在冷冷清清的家中,想扮乖乖仔也沒人看,只好整天出門找樂子。開心的是,儘管我經常一兩天不回家,只要打個電話,老爹老孃也不過多追究,我第一次感覺到被他們當一個大人對待。
“小山,這孩子,快醒醒!”老孃還在鍥而不捨地拉我起床,我差點滾到地下,不高興地埋怨:“媽,我又不上學了!”老孃拍拍我的臉叫道:“誰叫你上學了?你爸跟人打架了,還不快起來?”
“老爹跟人打架?”我也著急了,不顧身上只穿短袖球衣和七分褲,衝出房間。邊下樓下邊問:“他沒喝多吧?”老孃說:“沒有啊,和平時一樣,中午只喝了二兩。”
下午時分,小商小販們有的忙買賣,有的忙收攤。老爹的修理鋪也準備關門。巧的是門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