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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倒過來,很嚴肅地說道: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要聽你避重就輕的檢討,更不是要聽你什麼冤情的訴說。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勸勸你做一次明白人,不要再給我、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一到太城,你就口口聲聲地說,要支援我,擁護我。可我看的是行動,不是掛在嘴邊上的口號。你當不了書記,得不到提拔重用,那是組織上的事。你有意見,應當去找組織上講,不應當把氣撒在我的頭上。你不要插話,聽我講。你剛才不是都說了嗎?
我沒有打斷你吧?你對給銀俊雅平反有意見,你可以講嘛。
我沒有不叫你講反對的意見。我也絕不會打擊報復持反對意見的人。可你非要違犯憲法匿名寫大字報。而且在大字報裡隨意造謠汙衊,說我過去跟銀俊難如何如何,現在又跟銀俊雅加何如何,這就太沒有人性了嘛,這是犯罪對不對?你不要插話!你聽我把話說完。自古老百姓都懂得這麼一句話,叫作好漢做事好漢當,你懂不懂?“
黃福瑞再也壓不住了。他不管慄寶山如何制止他插話,大聲地嚷道:“我怎麼不懂?可那不是我乾的呀,我的慄書記!”
“你嚷什麼?鐵證如山,難道你還能賴得掉嗎?”慄寶山生氣地說。
“慄書記,我請求地區派人複查,那證據絕對是假的。”黃福瑞流著眼淚大聲說。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至於地區要不要派人複查,地區會根據情況決定的。我想對你說的是,你不要給組織上找麻煩了,你應當用實際行動表示你的悔悟。”慄寶山說。
黃福瑞憤怒了。他實在不願說的話,這時候不能不說了。他說:“慄書記,我希望你客觀一點、冷靜一點分析這件事。像我黃福瑞這樣的人,會不會幹出這種事?我想提醒你,這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乾的。”
慄寶山立即制止他說:“請你不要胡說!胡說是罪上加罪。你說我對你不客觀不冷靜,別的暫且不提,去北京引資招商的事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正因為你對我抱著敵視仇恨的態度,所以你根本不願引資招商成功,你藉故進行破壞。
如果把大字報跟引資招商聯起來看,就會覺得一點也不奇怪,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不是的!完全不是的!”黃福瑞大聲地嚷著。
張言堂給慄寶山遞眼色,讓他結束這次談話。慄寶山也覺得該結束了,不然,黃福端要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就不好了。於是,他站起來說:“好了,今天就暫談到這裡吧。
你好好考慮考慮,有時間再談。“
黃福瑞拉住慄寶山,不肯讓他走:“慄書記,你聽我再說幾句,你聽我再說幾句好不好?”
“我還有事,以後再說。”慄寶山說著,用力握一下黃福瑞的手,急匆匆離開了黃福瑞的辦公室。
黃禍端看著自己的手,回想著慄寶山臨走時的那有力的一握,似乎領悟到什麼,呆呆地坐著。
當有人把慄寶山離開黃福瑞辦公室的資訊傳到賈大亮耳朵的時候,賈大亮正在財政局找副局長李田個別談話。他告訴李田說,他打算直布他主持財政局的全面工作。李田一聽,心花怒放,恨不得當下給賈大亮磕幾個響頭,一口氣說了許多表忠心的話。賈大亮很高興。心想,金九龍的眼光還真不錯。於是,他召集財政局科以上幹部開會,先講了一通形勢什麼的,爾後就說,鳥不能一日無頭,人不能一日無主,財政局這樣重要的單位不能沒有主持全面工作的負責人。在路明停職檢查期間,就由李田同志主持全面工作。
“慄寶山把路明叫到他辦公室去了。”賈大亮又得到這樣一個重要的資訊。
把路明叫到辦公室來談,是慄寶山、銀俊雅和張言堂精心策劃安排的。路明顯得很緊張,臉色蒼白,嘴唇顫動。
“坐吧。”慄寶山打一下手勢對路明說。張言堂微笑著向他點點頭,指指慄寶山對面的那把椅子。
路明慢慢地坐下來,低著頭,等候慄寶山問話。
“你的檢討寫出來了嗎?”慄寶山問。
“寫出來了。”路明說著,從兜裡掏出寫好的檢討交給慄寶山。
慄寶山翻了幾頁,放下問:“你說說,你對自己的這個錯誤是怎麼認識的。”
路明根據金九龍給他劃定的框子,只原則地承認自己有錯誤,給自己戴了幾項大帽子,一點實質的錯誤也不涉及,最後只把責任推到黃福瑞身上。
“黃福瑞具體給你說過些什麼沒有?”慄寶山十分關切地問。
“他說,引資招商是給你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