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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俊雅心裡想,什麼難得,那時為安排工作來過多少次,你一方面擺著官架不答應,一方面用色迷迷的眼睛上下盯著看。只是每回都有你老婆在眼前,你才沒有輕舉妄動。
後來硬是騙到辦公室下毒手。這些,難道你都忘了?不過,銀俊雅在這個時候,沒有必要揭穿他這個。她順著他說:“沒有大事,不敢輕意來打擾賈縣長。散了常委會,我正要找賈縣長,一眨眼,你就不見了。”
賈大亮一聽有大事找他,立刻問:“有什麼事嗎?”
銀使雅說:“散了會,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下步的工作,見你不在了,也就罷了,沒有那麼急,明天再說。後來,我到了慄書記那裡,聽慄書記說了一個情況,就覺得非來家裡找你不行了。”
賈大亮猜出了很俊雅要說什麼,把心沉一沉問:“到底什麼事?”
銀俊雅說:“慄書記告訴我,開會的時候,幾次催他接電話,說是地委來的電話找他。可當散了會他去接的時候,電話卻掛了。他給地委打電話問,地委說根本沒有人給他打電話,你說這怪不怪?好像有人存心搗他的亂。這還罷了,開會期間有人送給公務員一封標著特急字樣的信是讓慄書記親閱的。慄書記會後一看,那信上說,龔泰民是黃福瑞的人,讓慄書記千萬對龔泰民注意、小心。信不知是誰寫的,沒有落款。你瞧,這不是成心要破壞我們的公開競爭招考金礦礦長的改革工作嗎?”
賈大亮聽了銀俊雅的這一席話,感到銀俊雅完全踉自己站在一起,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懷疑他的成份。他因此也表現出義憤來說:“是啊,這是明顯地破壞改革的惡劣行為。應當嚴肅查處才對。”
躲在衣櫃裡的金九龍,聽了賈大亮的最後一句話,直在心裡怨恨說:“嚴肅查處?你說這個話幹什麼?難道怕他們忘了這一條,真笨!”
不過,銀俊雅接下來說的話,讓金九龍放心了。銀俊雅說:“是應當嚴肅查處。可我們哪裡有時間幹這個呢?我給慄書記說了,誰愛說什麼讓他去說,誰有閒時間出鬼點子讓他去出。我們不理他,不信邪,全身心地搞經濟,上金礦。
賈縣長,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完全正確。”賈大亮隨聲附和道。
“這就好了,說明我們的認識完全一致。”銀俊雅高興地說。
賈大亮認為自己已經明白了銀俊雅來訪的目的。由此他更覺得自己先前那種疑慮的多餘。這時候,他不是懊侮而是慶幸自己沒有在常委會發表與銀俊雅相悖的意見。他調整了一下座位,注意看著銀俊雅的美容和麗姿,淫蕩的心潮猛然間又翻騰了起來,那個讓他一想起來就激動不已的美夢,又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使他不由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銀俊雅避開他那淫焰咄咄的目光,看了一下那邊的衣櫃,心裡暗想,這個該千刀萬剛的惡魔,大概把衣櫃裡的那個人也忘了。她做好了脫身的準備以後,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裡,看他將如何動作。
恰在此時,衣櫃內發出一個聲響,賈大亮如夢驚醒,渾身打了個哆嗦。
“衣櫃裡什麼在響?”銀俊雅向賈大亮問道。
“啊,衣櫃裡……”賈大亮嚇得不知所措,“大概……大概是耗子吧。”
“耗子鑽到衣櫃裡去了?這還了得!不把衣服咬壞了。
還不快趕出來。“銀俊雅說著,往衣櫃跟前走去。
賈大亮跑過來攔住她:“啊,別……”
“怎麼?”
“我是說,你別……哪能讓你趕耗子呢。”
“這有什麼?讓我把它打死。”銀俊雅故意堅持著要開櫃門。
“不不!你別……”賈大亮的頭上和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他想,無論如何不能讓銀俊雅看見金九龍藏在衣櫃裡,否則,除了承認他們做鬼,絕難找到別的解釋讓銀俊雅信服。此時,他真恨金九龍不該今天晚上來。或者,他沒有法藏,不藏也比這好。
“賈縣長,你,你這是怎麼了?”銀俊雅假裝迷惑不解地看著賈大亮。
“我,我是說你坐,坐下吧。”賈大亮用央求的聲調,可憐兮兮地說。
藏在衣櫃裡的金九龍更是嚇得大汗淋漓,幾乎連氣也不敢出。
銀俊雅看著賈大亮慌恐的可憐相,心裡直想笑。她知道只能適可而上,便順從說:“好,我坐,可那耗子,你還是快一點把它趕出來。”她說著回到沙發上坐下。
賈大亮鬆了一口氣,趁銀俊雅轉身坐下的機會,偷偷擦了一把臉上的汗。金九龍因為一直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