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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
“你口口聲聲說愛她,請恕小弟耳拙,我好像沒聽到她說愛你。”因妒成嫉,楚天默不想他情路太好過。
自己得不到雖不致狂性大發毀了他,至少讓他情路顛簸些,走起路來紮腳難行。
這是一種理性的報復。
咦?一旁的藍中妮已經聽不下去了,“喂!把口水收起來,父母生的美貌非我所能控制!我建議你們寫信去我老家控訴。”
喝!想抱她下水,門兒都沒有。她涼涼地研究石膏成份,不理會三個男人刺探的目光。
“小姐,你看過用牆壁塗成的臉皮嗎?浴室內有一面相當誠實的鏡子,永保光潔。”白亦揚好笑的提醒。
人有自信是項美德,過度膨脹就是自戀。
“白三哥,你還想看見明天的日出吧?”她實非恐嚇,而是分析臺灣犯罪率的激增。
白亦楊悻悻然地撒嘴,堂堂醫界精英竟受制於小小女子,傳出去真是有損名聲。
楚天狂在心中幸災樂禍,活該,自掘墳墓。“妮兒,有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恩愛,你就說句話斷他們的念。”
日擁她談情,夜摟她說愛,情情愛愛燒了九天十八地——九重天、十八地獄——幾乎可以說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字字句句皆由他口中出,她至今仍未吐半句愛語,只曾說過喜歡他。
一句“我愛你”雖然平常可聞,但象徵一份心意,楚天狂表面故作灑脫,心裡卻悶得很,他比任何人更想確定她的心,而不是自己在唱獨腳戲。
天王巨星又如何?一遇到愛情,照樣矮化成平凡男人,渴望愛的安定。
“斷你的頭啦!你媽說得那麼難聽,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免得沾了我的俗氣。”藍中妮心中仍有氣,哼!他家的地有她家多嗎?
不是她誇口,死鳥飛不過的土地都是她家的,在以前,藍家是所謂的大地主,三七五減租後才慢慢釋出幾百甲的田地。
現在她家仍是務農,不過大部份農地因都市計畫而變更為建地,所以有人說他們是“田僑仔”。
楚天狂柔情地揉揉她烏亮的發,“不要裝出一副受侮辱的樣子,我知道你才不把我媽的話當一回事呢!”
別人或許會羞憤難堪,有惡人之稱的她,定將其當成荼餘飯後的點心,可有可無、冷熱不忌。
“我是真的感到受侮辱,你媽的段數那麼低,和她較技會降低我的格調。”她還沒出招呢。
他為之失笑。“是,你說得極對,我媽是有點不自量力,取紙滅火。”
他就是愛她的自大、狂妄,無所畏懼的清澈明眸,時時刻刻閃著戰士般的精神備戰,讓他在擔心之餘不免有一絲驕傲。
因為這是他的女人。
“不要給我嘻皮笑臉,輕浮得教人倒胃。”太順從的男人會讓女人沒有成就感。
這回換白亦揚幸災樂禍,“喲!聽到沒有大明星?你很倒胃口哦!”還好他的歌迷不在場。
楚天狂狠狠一瞪,“閉嘴!蒙古大夫。”
楚天默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當這裡是交誼廳還是會客室?一點也不尊重病房的主人,他氣的地想用上了石膏的腳砸人。
“咳!各位,你們大概忘了主題。”
經他一提醒,大家拉回偏離的話題。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先前被打斷的那段,大哥,是你該履行應盡之責任。”
楚天狂想心存僥倖,意圖打馬虎眼敷衍過去。“你對商場應比我得心應手,何必換人打亂既定秩序?”
“嗯哼!我已經做到腿斷,請問你良心何在,要我坐輪椅去分擔你的責任嗎?”
他知道在演藝界的生存不易,工作同樣繁重而瑣碎,但是他已順應大哥去做自己喜愛的工作五年,接下來該換他一展長才。
從小他就對航海很有興趣,在國外唸書那幾年,他曾加入航海俱樂部,利用寒暑期做短途旅行,通常一個月時間往返。
有些地方因時間限制而來不及瀏覽,他常深感遺憾,期盼有朝一日能舊地重遊,一償宿願。
“這……對了,這場車禍是否另有內情?你好像不願當母親的面多談。”
終於切入正心,楚天默嘆了口氣,“我懷疑有人故意欲置我於死地。”
“謀殺?”
楚天狂平靜的表面上有著一絲深沉,狂放的氣息沉澱在冷酷的驚光中,他無法置信在現今社會上,還有如此心狠之人。
天默是單純的生意人,怎會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