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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亦揚看了直呼過癮,九點檔單元連續劇就在他面前真人演出,有什麼比置身其中更好玩?真該感謝風天亞給他當觀眾的機會。
而行動不便的楚天默只能乾著急,任由母親編派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人,頻頻以眼神暗示兄長停止這場無謂的鬧劇。
“咳咳!媽,你大概搞錯立場了。”楚天狂用力清清喉嚨,打斷母親的喋喋不休。
林秀女嚷著,“不要想替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話,我搞錯什麼立場?”那身寒酸,她一看就知出身不高。
楚天狂語出驚人的說:“不是她勾引你兒子,是我綁架了她。”兩個耍強的女人對峙,有點像貓打架。
說實在她們的個性還真有點類似,只不過母親是紙糊的老虎虛張聲勢,妮兒是貨真價實的噬人虎。
“你綁架她?!”林秀女的聲音突然拉高,氣勢明顯弱了些。
“我還向她求過婚,人家嫌我錢多、家世好而拒絕,她怕被門不當、戶不對的惡婆婆虐待。”最後這句話是他瞎編的。
“我才不會虐待媳婦。”林秀女繼而一想不太對,有陷阱。“既然不要你,你就認命娶溫柔。”
想誑她,天下哪有不愛嫁豪門的女子!像那種潑辣女不虐待她已純屬不易,還會怕被別人虐待。
“媽——”楚天狂挺感無奈,前有狼,後有虎,女人果真是麻煩。“你不要孫子了嗎?”
孫子?林秀女的眼睛倏地瞠大,盯著藍中妮小腹。“你是說……她懷孕了?”
孫子?媳婦?
媳婦?孫子?
到底誰比較重要?
老人家的觀念總是比較守舊,對於傳宗接代一事看得比天大。
“正在努力中。”楚天狂的話粉碎了母親的喜悅。
到底有沒有?林秀女急道:“努力個屁,我要知道有沒有孫子。”這女的是粗魯些,但孩子的長相應該不差,畢竟男俊女美嘛!
至於個性……嗯!以後再調教,來日方長。
“應該有吧!我那麼努力做功課,早拚晚拚,對不對?妮兒。”他說著令人臉紅的限制級話語。
藍中妮面無表情地回他一個眼神——無聊。
不甘寂寞的白亦揚適時發揮醫者本色。“我可以幫她驗孕。”
這次他收到兩道殺人目光,外加一個熊貓眼。
“少碰我女人。”
“雞婆。”
形勢已昭然明白,楚天狂從未對女人和顏悅色過,更甭提為女人吃醋而動手打人,田溫柔看他對藍中妮的百般呵護與眷寵,心下亦已須悟。
說不出是嫉妒還是羨慕,五味雜陳的心亂如絲,她無法站在這裡笑著對他們說出祝福。
“楚媽媽,我有點累,想先回去休息。”見是苦,離是難,相思無人問。
媳婦?孫子?她感到兩難。看看這個,又瞟瞟那個,林秀女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們一起走。”眼前的媳婦比較穩當。
“是的,楚媽媽。”田溫柔誰也不看地直視前方,只是眼中無焦距。
林秀女若有所思地挽起她另一隻完好的手臂,臨行還專制地警告兒子,“狂小子,我還是認定溫柔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你早點和那個女人分手,回去我就開始籌備你們的婚事。”
深知母親說風說雨個性的楚天狂輕狂一笑,“你想讓親朋好友看笑話就去辦,我很遺憾不能親臨盛會。”
“你……不孝子,咱們走著瞧。溫柔呀!咱們回家。”
撂下話,林秀女氣憤地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田溫柔一下子失去力量,挺直的背脊騫然一垮,無助的背影令人心生憐惜。
“什麼?你在開我玩笑吧!”
病房內響起一道急雷,直努向吊著腿的病人。
楚天默沉斂的臉孔找不到一絲玩笑,雙手交叉疊在胸前,用不若往常的深沉目光直視著兄長,目光中有著不諒解、指責、怨念和淡愁。
“天默,你不能公報私仇,我知道你也喜歡妮兒,可是妮兒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未來的大嫂。”
三雙眼睛同時一挑,似乎在質疑他末尾那句話。
楚天狂不禁問:“你們幹麼一副無法苟同的死模樣?我娶我愛的女人有什麼不對?”這三個太瞧不起人。
當然沒什麼不對,錯的是人家不嫁呀!
“你想娶小妮,不知她點頭了沒?”惡人公寓的女人不好意。白亦揚早已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