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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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疲憊不堪了。 去年夏天我和我妻子坐在夏威夷的一家餐館裡,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一對年輕夫婦帶著一個4歲孩子就坐在我們旁邊。那個小孩的小嘴像機關槍似的,一直問個不停。如果不是他停下來喘口氣,我還真不知道他有停下來的時候!滑稽可笑的問題和言論不停地從這個小噴泉裡噴出來。我明顯看到他的父母表露出很煩的神態,因為他那無休止的噪音使他們的神經簡直要崩潰了。最後,小孩的母親俯下身,咬緊牙關,嘴唇沒動一下就給他傳遞了一個明白無誤的資訊……最流行一句順口溜:“閉嘴!閉嘴!不準再說一個字!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要吼叫了!”我們倆都笑了。她遇到的這種情況,你們也一定曾經有過相似的經歷吧。在付賬時,這位年輕的母親告訴我們,她這個兒子每天都這樣從早到晚問個不停,已經兩年了。她的沉著與冷靜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我們兩家離開餐館,分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但是我仍然聽到小孩在問:“那個人是誰呀,媽媽?他們是誰?他們是好人嗎,媽媽?你認識那些好人嗎,媽媽?……” 因此,3歲以下小孩的母親迫切需要得到丈夫的理解與愛的支援。在我們家也一樣。我依然清楚地記得我妻子雪莉當時是如何帶小瑞安的。瑞安4個月大時,她把他放在梳妝檯上給他換尿布。她剛把溼尿布換下來,小瑞安又像小噴泉一樣,尿到了牆上,還把牆上的一張小畫弄溼了。還沒等雪莉把這一切都弄好,電話鈴響了,瑞安受了驚嚇,接著他又像機關槍似的把嬰兒床和保育室的其他地方尿得到處都是。當我那耐心的妻子給兒子洗完澡把床單換好以後,她已經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但是每天她都給瑞安穿得乾乾淨淨,聞起來香噴噴的,有時還親暱地把他架在肩上。但是小瑞安會毫不客氣地把早飯吐到她的脖子裡,弄到她的內衣上。她對我說晚上她要把 “為母之約”重新讀一遍,看如此這般的日子是不是早有記述。不用說,她的願望又泡湯了,那天晚上我們全家出去吃飯了。 對於有小孩的母親來說,睡覺前的幾個小時無疑是她們一天中最難熬的一段時間,因此,我們在談母親的疲勞問題時,不能不提到這一點。最近的新聞媒體經常會報道好多全球“能源危機”的內容,但是地球上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與從早上6點至晚上9點之間的年輕母親們的“能源缺乏”相提並論!她們不僅要為全家人準備晚餐,而且吃飯後,還有好多鍋碗瓢盆等著她們洗刷。她們已經很累了,但是還得給孩子們洗澡、換尿布、刷牙、穿睡衣,要為他們講故事、禱告,還得為他們準備7杯水。如果孩子聽話,要完成這些任務還不算太難。但是往往不可能像自己想像的那麼順利,面對他們的反抗,做母親的必須要有一套自己的解決辦法。孩子太小,既不會說話,又聽不懂母親的指令,本來10分鐘就可以速戰速決,卻往往會變成一場持續一個小時的拉鋸戰。 當所有這一切完成以後,媽媽踉踉蹌蹌走出嬰兒室的房門,身體斜倚在牆上想歇一會兒,可是她還有一項任務沒有完成,她還得到自己的房間裡安撫她的丈夫。 可憐啊! 讓我們從孩子們的角度來看一看疲勞和時間壓力的問題。父母始終匆匆忙忙,孩子們該如何看待這個問題呢?首先,孩子們也能意識到這種緊張感,即使大人們已經學會了在孩子面前掩飾或者否認它。有一位父親最近告訴我,有一次他給剛學會走路的孩子穿衣服,沒有意識到自己想盡快幫他穿好。他3歲的孩子很平靜地看著他,然後說了一句:“我們是不是又有急事,爸爸?”喳!這枝箭正中靶心。他很抱歉地回答說:“是的,兒子,我想我們總是很忙。” 商業界有句行話:“放慢腳步,美國!”整天這麼匆匆忙忙有什麼好處呢?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孩子長得很快?當你回望的時候,在他們需要你的歲月裡,你沒有為他們做過什麼,有的只是一些模糊的記憶。我並不贊成我們大人把全部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下一代身上,也不要求每一個人都一定要為人父或人母。但是既然孩子已經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了,在我們的生活日程表中就應該有針對孩子的安排。然而,當代社會,在我們這個時代,我的這個資訊沒有多少人能聽到。有些人會對母親說,去上班吧——去找一份職業——做你們自己想做的事——把嬰兒交給兒童保育中心等社會公共機構的僱員照看就行了。讓別人來管理、教育孩子,讓別人來教孩子學走路。她可以這樣做,但是她最好能保證她的這個“別人”能夠像她一樣,能向這個每天早晨起床後媽媽上班前向媽媽揮手說再見的胖小子傳遞自尊與人生價值的資訊。 總 結 從上面關於普遍存在的疲勞和時間壓力的討論中,我們可以看出,女性最希望丈夫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