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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才懶洋洋地起來。黃方和叉子已經走了,為她買好的早點放在桌子上。她拿起一根油條邊吃邊在屋子裡來回走著。一年多來,每天黃方都會準時把早點準備好。夜裡撿垃圾的收入,對付他們三人的早點還有富餘。近來,她學會了開假條,有了假條就可以不去學校。儘管每次去醫院開假條時,總免不了受到那位大夫色迷迷的盯視和詢問,有時甚至還要被他以檢查病症為由摸上那麼幾下,但她不在乎,她覺得值了。
屋裡收拾得挺乾淨,這是叉子的功勞。三間房子,他們一人住一間,衛生他都包了。每天回到這裡,如果飯還沒做,他便馬上去做,如果有人做了,他就開始收拾屋子。他住在這裡幾乎無人知曉,就是叉子的那幫哥們兒也不知道。每次他進出這裡時,總是特別小心,生怕引起附近人們的注意。本來,叉子在傷養好之後,曾執意要走,說是不願意再呆在這裡添麻煩,是在黃圓的一再挽留下,他才又住了下來。黃圓的理由很簡單,但又難以推翻——沒有叉子住在這裡她害怕。她說這話時,並沒有留意你和黃方的表情,也沒有流露出一點想徵求你們想法的意思,顯然還是把你們當成了少不更事的孩子。這對黃方來說,可能已經習已為常,但對你那顆早就對黃圓生有朦朧愛意的心,不啻是一種無視和傷害。一方面,你希望能夠看到叉子和黃圓在一起,好讓她有一種安全感。另一方面,你又不願意看到在黃圓與叉子之間發生戀情。
為此你曾暗中觀察,甚至近乎卑劣地幹過聽窗戶、突然闖進屋、尾隨等諸如此類的事情。你明知此種事會被人看不起,但你就是無法管住�